“嗬哈哈,我們也得感謝天子老倌,如果冇他,隻怕五弟這顆明珠還在雪藏……”蕭正德打著哈哈說,他不肯再提到那夜強擄的事,隻怕又惹趙瑜不快。
殺罷雞,蕭正德便把酒碗置於案上,掂了一把香,五小我,每人分上一支。先衝著艙門拜了三拜,趙瑜曉得這算禱告六合,接著又向關公拜了三拜。
“五弟,你覺得如何?”
“……念蕭正德、夏洪,蕭正則,黃暹,趙瑜,固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合力,救困扶危;上報於天,下安於民。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後土,實鑒此心,如有背義忘恩,天人共戮之!”
蕭正德端起茶盅呡了一口,隨後用力一墩。“既然我等義結金蘭,尤以五弟文才見長,愚兄發起當由五弟作一蘭譜,以誌永記,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趙瑜當仁不讓,凝神半晌,提筆蘸墨,一揮而就。
蕭正德心說就憑你這筆墨功底,就算不是臥龍鳳雛,今後在我麾下充個長史,混個舍人,應當冇有題目。不但喜上眉梢,乾脆點頭晃腦吟誦了一遍。
“那天然,要不如何能成大哥的臥龍,大哥的鳳雛?”
這一折騰,已交酉時,內裡已然不見了太陽,仆人也來講筵席都籌辦好了。
“五弟才十六不到,當年曹子建做七步詩都多大了?”
“要說五弟也好本領,寥寥幾句話,不但說得那縣太爺啞口無言,就是天子老子也是刮目相看……”
“恭喜大哥,有五弟加盟,大哥終究如願以償了……”甫一落座,蕭正則先開口說話。
“大哥所言極是,正該五弟大顯技藝……”
“那好!筆墨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