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安看來,要堂堂第三代主帥親身出馬,這承平軍叛黨能短長到那裡去?

但不得不說,當四位嬌妻頂著紅布一字坐在書房內的床榻上時,實在是賞心好看,讓謝安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高興。

彷彿是聽出了李壽言下之意,謝安思忖了一番,緩緩點了點頭。

“你如何看?”瞥了一眼耿南,李壽低聲扣問謝安道。

起首是東公府梁丘家,驅逐梁丘舞與伊伊主仆二人,然後是長孫家。驅逐長孫湘雨,至於金鈴兒,她因為並非冀京人士,以是安設在謝安府上北配房,倒是免了李壽與謝安多跑一趟。

“這個……”耿南聞言躊躇了一下,在思忖了一番後,咬牙說道,“罪臣就直說了吧,前些日子太子李煒謀反時,耿南曾與承平軍第三代主帥陳驀對峙,當時,此人固然放過了耿某一條小命,卻已將罪臣鑒定為承平軍的叛徒,說甚麼今後會有人來取耿某的小命……”說著,他便將當夜陳驀與他所說的事原本來本對謝安說了一遍。

彷彿是看出了謝安的心機,李賢瞥了一眼遠處席中的李慎等三位皇子,淡淡說道,“謝少卿放心,貴夫人長孫氏的大喜之日,小王是毫不會做出甚麼叫謝少卿尷尬的事來的……啊,隻是本日,本日,小王仍然是曾經的李賢!”

“陛下?謝大人?”耿南一臉古怪地喚道。

望著耿南眼中那幾分驚駭之色,謝放心中悄悄點了點頭,繼而沉聲說道,“既然如此,耿大人何故還敢冒著天大的風險,將此事告發於陛下與本府?”

望著李賢遠去的背影,謝安本能地感遭到,本日早朝,或許會產生甚麼變故。

“這個……”耿南聞言苦澀一笑,點頭說道,“實不相瞞。謝大人,罪臣早前便故意將此事稟告朝廷,何如承平軍叛黨遍及天下,虎倀甚多,如果被那些叛黨得知是鄙人告發,鄙人就算有十條命,恐怕也抵不過連續而來的抨擊……大人有所不知,承平軍對叛徒的懲罰極其峻厲、刻薄,一旦查證,不但死路一條,並且死前還要受諸般折磨……”

[照如許想,豈不是朕身邊最潔淨?——嘛,如果你這傢夥也是承平軍的細作,朕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當然了,眾來賓中也有不請自來的,比如說,四鎮之一的西鄉侯韓裎。

心中諸般猜想著,謝安暗自搖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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