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Emma提到此事我卻無言以對,聳了聳肩表示冇轍,她卻不知哪兒來的氣,一拍桌子把我嚇了一跳,四周的門客們都轉頭看了過來:“你這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傢夥,早曉得你是如許的人,我就該攔著爺爺,不該讓他救你的。”
劉甲午躊躇了一陣,麵露難色,本來他就是來打個前站,現在身上的川資都用儘了,隻剩下一個回程的盤費,就這麼歸去,就算把東西帶來了,要賣不了好代價,那這些錢不就白花了。
這突如其來的竄改毒眼龍固然帶著墨鏡,我不消猜都能曉得這小子必定想歪了,我有些難堪的咳嗽了兩聲,Emma笑道:“咳嗽個甚麼勁,又不是不熟諳。”
劉甲午連連擺手:“很多,很多,我覺得這東西最多也就兩百塊錢。”
瘦子驚奇的看著她說:“哎...你說對了,我還真得感激你救了他,要不是你救了他,還得我去求我爹,到時候我爹就會說,你和你兄弟隻能留一個,那我就難辦了。不過你這一口一個不忠不義不仁不孝又是咋回事兒?”
劉甲午吃了一驚:“麼?五百?你冇說錯?”
劉甲午擔憂我說他這東西就是個石頭不值錢,忙問道:“老闆,我這石頭值好多錢?”
我說:“如何?嫌少?您到哪兒可都找不到我這價碼了。”
“我也是軍隊出來的,軍隊大院的鑒戒我還是很有體味的,隻是擔憂她在那兒住不慣...”這話再說下去估計冇完了,我又問她:“話說,你如何到這兒來了?你不是早該跟我母親回湖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