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蒼陵搖首回絕了:“王斌是至心或是冒充尚不得而知,我不能拿仇人冒險。總而言之,這事若成也是功德一樁,如果不成,你……記得先行帶仇人分開。”
“我……”晏蒼陵頓時語塞,很久,方苦笑道,“我確切曾動過操縱他的心,但每當我產生這動機時,便被我止住了。我靠近他,一來是想瞧瞧他究竟懂很多少,根柢有多深,二來,是我確切賞識他,願引他為厚交,而非買賣火伴。我察看了數日,發覺他才情非常,且知情達理,非論是對樂麒對調|教嬤嬤,或是應對這陣子來的流言,都非常有分寸同觀點,洞察力也極其驚人,有些諸如流言之事,連我都細想不到。他便好似一座礦藏,越往深挖,越能發明無窮的寶藏。他雖身殘體弱,但內裡的城府卻不遜於我,若為友,則幸,若為敵,大不幸。但我卻不想操縱同拉攏他,他這般才情之人,當是受人敬佩而非屈於人下者。”
樂梓由一言帶出,晏蒼陵愣住了。
晏蒼陵被他這般衝的語氣給愣住了,頓了半晌,倏爾哈哈大笑,指著王斌的點了點: “敢用如此語氣同本王說話,你倒是第一人,但本王此前曾說過,本王如果互助,那是端著腦袋去的,本王為何要如此冒險。”
“你不想操縱他,但你可曾想過,他操縱你?”
王斌提眉睃向晏蒼陵,彷彿對他的反應有些奇特,但嘴上仍誠懇交代道:“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