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要如許麼?姚瑄華凝睇著安菁,卻隻從那張臉上看到了更光輝的笑容。平心而論,從嫁過來後,這災星除了用心找茬氣他以外,並冇有其他特彆的行動,乃至還幫到過他,他總擺神采是有些說不疇昔。隻是,她畢竟是當初害死了他的人,隻要想到阿誰,讓他如何看得開?
踩了秀雲姨娘一腳,乃至於秀雲姨娘撲到了周婷玉身上,害的周婷玉小產。
率性妄為,不知好歹?安菁翻了個白眼:“那必定是你的錯覺,年紀悄悄就目炫了,未老先衰好不幸。”
安菁不爽了,跟上幾步問道:“喂,嚇人好玩還是如何的?”
姚瑄華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年老是長房的嫡宗子,可頭胎是個女兒,眼看著二叔家的二嫂另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如果個男孩,那可就是這一輩的長孫了,大哥內心豈會好受?診出大嫂有喜後,大哥那幾天都是笑著過的,可見對這個孩子有多等候,卻冇想到……
“冇甚麼意義啊,就是隨便說說。”安菁玩弄著本身的手指頭,頭也不抬的說,“我感覺我冇獲咎過你,可你總一副我欠了你十萬兩銀子的模樣,真不曉得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可我這麼仁慈敬愛和順又體貼的人,上輩子也必然是個端莊嫻淑的賢夫君,毫不會做害人的活動,更不會起意殺人,如何會跟你有仇呢,不解啊……”
“這件事上,你插不了手,一邊是大嫂,一邊是父親的妾室,你作為小叔子和兒子,哪邊都不能走得太近。”安菁持續玩弄衣帶,她如何感覺這衣帶有點不對呢,一邊長一邊短啊,“歸正我一來閒著無聊,二來看那些妾室不紮眼,正幸虧裡頭蹚一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