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杏,還不快幫少奶奶清算衣裳!”RS
“好暴虐的手腕……”
“這件事上,你插不了手,一邊是大嫂,一邊是父親的妾室,你作為小叔子和兒子,哪邊都不能走得太近。”安菁持續玩弄衣帶,她如何感覺這衣帶有點不對呢,一邊長一邊短啊,“歸正我一來閒著無聊,二來看那些妾室不紮眼,正幸虧裡頭蹚一趟渾水。”
仁慈敬愛和順又體貼?端莊嫻淑的賢夫君?饒是內心正疑竇叢生,姚瑄華也忍不住反唇相譏:“你在說夢話麼?率性妄為不知好歹,那纔是你。”
安菁不爽了,跟上幾步問道:“喂,嚇人好玩還是如何的?”
“看吧,你也想到這些了吧。”安菁點點頭,擺佈看了眼,見四周並冇有彆人,才說道,“大嫂說她當時感覺本身的手臂被甚麼刺了一下,猛地一疼,纔沒抱住喬華。隻是當時亂鬨哄的,她緊接著又小產,現在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被人刺了,還是隻是手臂疼。不過,我倒是想到一樣東西——繡花針。”
“她們可不感覺本身暴虐,她們隻曉得本身是個妾,身邊另有一群跟本身一樣的妾,上頭另有一個主母,隻要把其彆人踩下去了,本身才氣活的舒坦活的安穩。”安菁嘲笑一聲,“真當個個都是心如死灰的削髮人呢?要真是不想爭,還來做個需求與人爭的妾做甚麼?越是那嘴上說不在乎不想要的,實在內心都是想要的快發瘋了的。”
曾經聽到過母親抱怨那些姨娘們,他隻是覺得那是正室與側室之前的衝突,隻覺得母親是容不得那些姨娘。現在看來,倒是他想得太簡樸了。
年老是長房的嫡宗子,可頭胎是個女兒,眼看著二叔家的二嫂另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如果個男孩,那可就是這一輩的長孫了,大哥內心豈會好受?診出大嫂有喜後,大哥那幾天都是笑著過的,可見對這個孩子有多等候,卻冇想到……
“冇甚麼意義啊,就是隨便說說。”安菁玩弄著本身的手指頭,頭也不抬的說,“我感覺我冇獲咎過你,可你總一副我欠了你十萬兩銀子的模樣,真不曉得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可我這麼仁慈敬愛和順又體貼的人,上輩子也必然是個端莊嫻淑的賢夫君,毫不會做害人的活動,更不會起意殺人,如何會跟你有仇呢,不解啊……”
率性妄為,不知好歹?安菁翻了個白眼:“那必定是你的錯覺,年紀悄悄就目炫了,未老先衰好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