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夭夭,看你和人家親的跟姐妹似的,本來你還冇放心,還防著人家呢?”夭夭輕視隧道:“細雨姐姐對我那麼好,我如何會對她不放心呢?我是對你不放心,怕你對人家想入非非!”
“那我親你一下!”細雨嘻嘻一笑,呶嘴向我親來。我冷冷道:“不消了!你不老想我要了你嗎?我現在就要,這個獎懲你該求之不得了吧?”
“真的嗎?”夭夭盯著我的眼睛,將信將疑。
我見夭夭不再詰問了,內心一塊石頭終究放下了,下認識去擦頭上的汗。
我愁悶非常,平時親熱的時候她趴在我身上,公司裡她又是我下屬,如何找瞭如許一個戀人,莫非要被她騎在頭上一輩子?
“生日!你如何不早說,我還冇給你籌辦禮品呢!”
夭夭紅了下臉,嗔道:“色狼!急甚麼?我另有欣喜冇奉告你呢?”
細雨麵紅耳赤,邊清算衣服,邊似笑非笑地瞄我。我撿起那份報表,又在她胸前狠狠抓了一把,纔在她的吃笑聲中忿忿不高山走了。
“是啊!這裡多好,內裡到處是熟人,多刺激!”我就勢抓住她胸部。
“我……我哪曉得甚麼奧妙?我就那麼一說,你彆瞎想。”我說漏了嘴,汗都冒出來了。
“哦,如許。”
“細雨姐姐早和我說好了,我們到她家吃晚餐,一起給我過生日!你快換衣服吧,彆讓細雨姐姐等急了!”夭夭天真地催促著我。
我都快想瘋了,她這麼一付模樣,我哪還忍得住,張嘴就吻了上去。細雨比我還不如,嬌軀一顫,抱著我的頭就與我激吻起來了。我們滾到沙發上,直到吻得嘴都累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我有點兒犯嘀咕,細雨如何曉得夭夭的生日?又為甚麼請我們用飯呢?三小我老在一起,她就不怕被夭夭發明甚麼?她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呢?
“不奉告你,到時候就曉得了。”
“當然是真的。”
每天累得半死,還要過著苦行僧般的餬口,我圖甚麼呀!這天下午,我再也冇法忍耐了,直接來到細雨的辦公室,關好門向她走去。
“為甚麼啊?”
細雨頭都冇抬,拿起一份報表遞給我:“你來的恰好,把這份報表措置一下。”我看也冇看甩手扔到地上。細雨睜大眼睛道:“程東,你乾嗎?”
我……我癟茄子了,夭夭這話說到了我的把柄,誰讓我之前冇想開呢?當月朔念之差,現在自掘宅兆了,真是悔之晚矣,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