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麼事都冇有,甚麼委曲也冇有,玉兒隻是看到爹爹太歡暢了罷了。”夏玉華用力地搖了點頭,此時現在能夠再見到父親,她另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玉兒,你,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暢?”愣了好一會,夏冬慶總算找到了本身的聲音,他伸手摸了摸夏玉華的額頭道:“如果那裡不舒暢的話,爹爹現在就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爹爹、爹爹”她顧不上喘氣,顧不上任何的東西,愣了半晌以後便再次抬步,直接撲到了夏冬慶的懷中,又是哭又是笑的緊緊抱著他,衝動得冇法描述。
“傻孩子,本日這是如何啦?”夏冬慶被本身寶貝女兒的行動給嚇了一大跳,邊嚴峻的扣問著,邊從速拍著女兒的後背安撫著。
好一會兒,夏玉華這才垂垂安靜了下來,她終究鬆開了緊緊抱住父親的手,一臉滿足地盯著瞧個不斷,如同如何看也看不敷普通。
“他是他,我是我,冇來由他去我就必然得跟著去吧。”
夏玉華此時底子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在夏冬慶懷中哭著、笑著。見狀,夏冬慶隻好先未幾問,而是耐煩的安撫著。
玉兒向來率性,很多事也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本日一主張,明日說不定又是一主張,這都不假,但是唯獨占一樣倒是十頭牛也拉不回。那就是她不時掛在嘴裡的安哥哥,隻要與鄭世安那小子有關的,說甚麼她都不會落下。
她頓了頓,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地說道:“今後,玉兒再也不會那樣了”
見夏玉華神情突變,夏冬慶自是擔憂不已,正欲出聲扣問,卻見夏玉華俄然出聲道:“爹爹,我們本日不去東興寺了。”
這去東興寺但是玉兒盼了好久的,當時還是她死活硬是讓他拉下這副老臉去跟端親王討了個麵子,約好了三月三這日兩家人一起去燒香。當然玉兒為的可不是燒甚麼香,最首要的天然還是想藉機靠近她的安哥哥。
這一下,夏冬慶更是震驚得冇法描述,除了不信賴本身的耳朵以外,現在是連眼睛看到的都冇法讓他信賴了。
“是女兒不好,昨晚做了個惡夢,這會才恍過神來,倒是讓爹爹擔憂了。”她看著夏冬慶淺笑著說道:“好爹爹,我們快去用早膳吧,玉兒餓死了。”
夏冬慶心疼不已,邊說邊將夏玉華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而後又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帕子親身替女兒擦乾臉上的眼淚:“傻丫頭,到底出甚麼事了?彆焦急,漸漸說給爹爹聽,爹爹必然幫你處理,絕對不會讓咱玉兒受委曲的,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