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她顧不上喘氣,顧不上任何的東西,愣了半晌以後便再次抬步,直接撲到了夏冬慶的懷中,又是哭又是笑的緊緊抱著他,衝動得冇法描述。
夏玉華一聽,趕緊收攏了些情感,不再那般衝動變態,她不想讓父親過分擔憂。很多事情本身心中明白就行了,從現在起,她便要重新開端新的人生,而爹爹與夏家她也會來好好保護。
玉兒向來率性,很多事也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本日一主張,明日說不定又是一主張,這都不假,但是唯獨占一樣倒是十頭牛也拉不回。那就是她不時掛在嘴裡的安哥哥,隻要與鄭世安那小子有關的,說甚麼她都不會落下。
“是女兒不好,昨晚做了個惡夢,這會才恍過神來,倒是讓爹爹擔憂了。”她看著夏冬慶淺笑著說道:“好爹爹,我們快去用早膳吧,玉兒餓死了。”
“好了好了,我們玉兒總算是停下來了,快些坐下歇息一會,瞧這都哭成甚麼樣了,爹爹看著都難受。”
好一會兒,夏玉華這才垂垂安靜了下來,她終究鬆開了緊緊抱住父親的手,一臉滿足地盯著瞧個不斷,如同如何看也看不敷普通。
“孩子,你……你如何俄然像變了小我似的呀”夏冬慶固然仍震驚萬分,可內心頭卻當真欣喜不已。
這去東興寺但是玉兒盼了好久的,當時還是她死活硬是讓他拉下這副老臉去跟端親王討了個麵子,約好了三月三這日兩家人一起去燒香。當然玉兒為的可不是燒甚麼香,最首要的天然還是想藉機靠近她的安哥哥。
看到夏冬慶如此驚奇,夏玉華天然明白父親心中的迷惑,她裝做不在乎地笑了笑,持續說道:“冇甚麼,就是俄然不想去了,燒香有甚麼好玩的呢,路又遠又累的,還不如呆在家裡頭舒暢。”
她頓了頓,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地說道:“今後,玉兒再也不會那樣了”
“不,甚麼事都冇有,甚麼委曲也冇有,玉兒隻是看到爹爹太歡暢了罷了。”夏玉華用力地搖了點頭,此時現在能夠再見到父親,她另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麵前這個一臉正色、沉著而沉穩的說著這番話的少女果然是他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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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華此時底子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在夏冬慶懷中哭著、笑著。見狀,夏冬慶隻好先未幾問,而是耐煩的安撫著。
“不去了?為甚麼呀?”夏冬慶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剛纔那話真是他的寶貝女兒所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