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如何會有空過來的？”竇一凡轉頭一看，跟單曉韻那雙狐媚如絲的眼睛對了個正著，他不由得有些不測埠張大了嘴巴。
本來二樓小露台正對著樓下的舞台，小露台的前麵和兩邊都是空的。溫小龍接辦後，讓人將擺佈兩邊用木板封了起來，內裡擺了一張雙人沙發和一張小茶幾，坐在沙發上能夠看到樓下正熾熱上演的鋼管舞。
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在身邊響起，喚醒了正沉迷於麵前喧鬨天下的竇一凡。
“這是從億州請過來的？”鋼管舞女氣勢勁辣，不像是舟寧本地的女子。竇一凡立即將這些女人和溫小龍在億州的畢加索酒吧聯絡了起來。
“哥，要不要到內裡去看看？我在二樓的露台那邊搞了一個鬥室間，坐在那邊能夠看到上麵大堂的環境。”溫小龍打斷了竇一凡的深思，放下酒杯領著他往露台那邊走去。
“甚麼請不請的，都是一家子的員工。這裡跳舞的都太遜了，放不開，並且手腳也不調和。這一次帶這些女人過來，讓大師開開眼，也當作是免費鼓吹了。對了，哥，你感覺這個舞台設想如何樣？跟億州那邊的比較起來，是不是缺了點甚麼？”溫小龍一口燜下一杯軒尼詩，隨口解釋了一下，又指著螢幕上狂歡的年青人們轉頭問竇一凡的定見。
這類煩躁不是來自於對場麵失控的擔憂，深知馴龍幫底氣和溫小龍氣力的竇一凡底子就不會往這方麵操心。就算是劈麵的夜**，竇一凡也不擔憂對方會過來這裡踩場子。從巴黎鐵塔的安保安插來看，不管敵手是夜**還是日**，估計都很難在馴龍幫手中討到便宜。但是竇一凡的煩躁和擔憂就是那麼的實在，就像前次他和吳子胥兩人在這裡產生的爭論那樣很實在。看著人頭湧動的一樓，竇一凡很深切地瞭解了吳子胥的憂愁。
“碰過她的男人一個死了，一個逃了。嗬嗬，你說這是不是有些邪門？到底是這些男人的命太賤了，還是香兒的運氣實在太差勁了？”溫小龍如有所思，聊起史芸香來老是結實不起來。這類前後神情的不同就像這個酒吧之前和現在一樣，一個實在有點娘，一個又陽剛得讓人感覺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