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在身邊響起,喚醒了正沉迷於麵前喧鬨天下的竇一凡。
本來二樓小露台正對著樓下的舞台,小露台的前麵和兩邊都是空的。溫小龍接辦後,讓人將擺佈兩邊用木板封了起來,內裡擺了一張雙人沙發和一張小茶幾,坐在沙發上能夠看到樓下正熾熱上演的鋼管舞。
“億州那邊的,我體味也未幾,就是去過你們的畢加索酒吧。億州的阿誰比較偏向於籠統主義,這裡的風格比較陽剛一點。之前的雲想裳實在太娘了,走出去都要謹慎翼翼的,老是擔憂搞好人家的東西似的。”竇一凡說的是誠懇話,對於溫小龍的評價也隻能達到這個程度。
這類煩躁不是來自於對場麵失控的擔憂,深知馴龍幫底氣和溫小龍氣力的竇一凡底子就不會往這方麵操心。就算是劈麵的夜**,竇一凡也不擔憂對方會過來這裡踩場子。從巴黎鐵塔的安保安插來看,不管敵手是夜**還是日**,估計都很難在馴龍幫手中討到便宜。但是竇一凡的煩躁和擔憂就是那麼的實在,就像前次他和吳子胥兩人在這裡產生的爭論那樣很實在。看著人頭湧動的一樓,竇一凡很深切地瞭解了吳子胥的憂愁。
竇一凡和溫小龍並排站在小露台上麵,樓下熱火朝天的大堂,耳邊是陣陣震耳欲聾的喧鬨聲,入眼都是布料希少的美女辦事員。大堂舞台上兩名身著比基尼的舞娘正賣力地扭動腰肢,在銀光閃閃的鋼管上舞弄她們年青而**的身材。口哨聲,喝采聲,另有各種鼓譟,此起彼伏,全部酒吧墮入了節日的狂歡當中。
“哥,你在這裡玩玩,已經留了包間給你了。我先下去看看,酒水頓時送到。”溫小龍的耳機線傳來林落日的彙報,他簡短地答覆以後朝竇一凡交代了一句就倉促往樓梯口走去了。
巴黎鐵塔的開張就像是掀起了舟寧市中間的狂歡似的,場麵的狂熱讓竇一凡有些杞人憂天的煩躁。
溫小龍沉吟了一下,朝竇一凡點了點頭,承諾了下來。兩人碰了舉杯,竇一凡小抿了一口酒以後就將目光定格在螢幕上搔首弄姿的鋼管舞女身上。
“這是從億州請過來的?”鋼管舞女氣勢勁辣,不像是舟寧本地的女子。竇一凡立即將這些女人和溫小龍在億州的畢加索酒吧聯絡了起來。
“哥,要不要到內裡去看看?我在二樓的露台那邊搞了一個鬥室間,坐在那邊能夠看到上麵大堂的環境。”溫小龍打斷了竇一凡的深思,放下酒杯領著他往露台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