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景南歌,舒勝男與晏平樂往校尉府的方向走去。

晏平樂卻應戰而上,“樂意作陪。”

“這如何行”,舒勝男擔憂地看向晏平樂,想到他還一身傷,大夫讓他一滴酒也不準沾的。

舒勝男負手前行道,“我是看不穿他,但正因如此,我纔想搞明白,他這麼主動幫我的企圖是甚麼。”

她起家搓了把帕子,坐回床邊,悄悄為他擦洗著臉,他像個小孩子似的嘴裡收回嗯嗯的聲音。舒勝男好笑地搖點頭,一戳他額頭,“我警告你,今後不準再喝酒,如果再敢喝,看我這麼清算你”。

“九蜜斯,防人之心不成無,何況這個景南歌奧秘兮兮的,依我瞧,他纔不是甚麼江湖人呢。就憑他的出眾文采,哪個府門不肯招他為門客。”

一起上,晏平樂老是惴惴不安,幾次想要返身去追景南歌,都被舒勝男攔下,“隻是封請罪摺子,用不著這麼掛記。”

晏平樂放心的點點頭,並非是為景南歌,而是為她,他一向擔憂失憶後的舒勝男表情澄明,易遭人設想,可聽她剛纔所言,昔日裡胸有城府的舒勝男彷彿正一點點地返來。隻是,他不知為此是該喜,該憂?

晏平樂遞過來一物,“這是大將軍府的腰牌,京中無人不識。”

“你還想得真是全麵”,她在身上摸了摸,也不知哪個纔是“舒勝男”的隨身之物。

回到校尉府,石賁已備好豐厚晚宴。昨夜返來的倉促,今晚這頓飯,纔算是端莊的拂塵洗塵。

十斤一罈的烈酒,三壇下肚,晏平樂與石賁都頭重腳輕地打起晃兒。

“我總感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語雙關的。他說要我今後付他卦金,那他必定不會等閒從我身邊消逝。或許,他想從我身上獲得甚麼,又或許,他隻是懷纔不遇,想尋個機遇……唉,管他呢,等今後我們回了都城,就曉得他的實在目標了。”

“舒將軍大人有大量,此次是末將馳援不及,害得將軍……算了,甚麼也不說了,我自罰一杯,也請將軍務必飲下”,說完,石賁乾脆利落地一口喝光。

晏平樂衝她笑笑,道,“九蜜斯,平樂是在酒罐子裡泡大的,這點酒算得上甚麼”,利落地連飲三杯後,麵不改色地向石賁誇耀下了空酒杯,表示另有甚麼,放馬過來。

舒勝男晃了晃腦袋,“我的運氣一貫不太好,但願景先生能助我轉運。”

舒勝男守在他床邊,也不知該如何照顧醉酒之人,所幸他就這麼一向沉甜睡著,冇有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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