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到門前,砰一聲,門被人從外撞開,好巧不巧砸在她鼻子上,頓時血流滿臉,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
武陽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放在趙瑀麵前,“照著寫。”
趙瑀聞言,神采非常嚴厲道:“那這個題目就很嚴峻了……如果公主幫我撤除一人,她說甚麼我都聽。”
兩人立時扭做一團,趙瑀怕張妲虧損,從速疇昔幫手。
“可惜,我被人救了,更可惜,冇人究查此事,你的算盤全落空了。”
齊王?!
“不要那麼驚奇,實在最盼著我不利的,不就是你嗎?不然你也不會推我了。”
聽她話鬆動了些,武陽也微微放下心——機會未到,她還不想和李誡反目,遂解釋說:“這點你放心,過不了多久,皇上被人勒迫的動靜就會傳出去,到時候自會有人提出清君側,這擎天保駕的不世之功,就穩穩鐺鐺地落在你們手裡。”
就這麼一句話,趙瑀就聽出來,這位公主打的是卸磨殺驢的主張!
“李誡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除非……”她臉上雖笑著,聲音卻冷冰冰的冇有一絲溫度,“他不在乎你的命!”
趙瑀哈哈笑起來,眼中透著幾分嘲弄,“你真是不打自招,我甚麼時候說假山的事了?我說的是剛纔你推我那一把。”
“勤王”二字入耳,張妲立時頭皮一炸,失聲叫道:“武陽,你彆胡來,不要給王爺肇事!”
殷芸潔騰地站起來,麵色烏青,嘴唇咬得發白,狠狠道:“最可惜的是,你頓時就要死了,我現在就去稟告公主,你鐵了心不與我們合作!”
趙瑀捧著茶杯暖手,不答反問:“我想您約莫是被囚禁了,但是您如何跑出宮的?宮裡現在隻怕亂套了,您就不怕錦衣衛過來拿人?我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公主可否解惑一二?”
殷芸潔頓時來了精力,暗想本身又立下一功,“你說哪小我,姐姐幫你傳話。”
趙瑀又驚又喜,問道:“王爺,你是來救我的?”
“王妃稍安勿躁,說到底您也是王爺的老婆,怎的胳膊肘總往外拐?”殷芸潔不冷不熱說道,“公主和王爺一母同胞,是天下最靠近的人,不管公主做甚麼,都是給王爺爭奪好處。王妃,您若不幫手,起碼也彆添亂。”
張妲大驚失容,“不成,你用趙瑀逼李誡,就算李誡承諾了,這也是根刺,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