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是曉得嗎?”
五天過後,他就找到了方向——招遠。
他想了很多,內心模糊約約冒出個動機,莫非是當今?
“行,找礦的事交給我了,您千萬捂住了嘴,彆流暴露去。”
周氏心不足悸地笑笑,不幸巴巴地看著李誡,“兒啊,你娘好輕易撿條命返來,就幾塊金子罷了,您就彆把娘送官了行不?我想著匪賊搶完也就跑了,現在那礦荒著也是荒著,不如咱撿起來開挖,咱本身能得利,朝廷也能多筆稅銀不是!”
李誡拿過票據一看,香稻二百斤,高粱米麪二百斤,黃米二百斤,核桃仁、鬆子榛子各一百斤,蜂蜜蜂王漿各二十罐,阿膠一百斤,野豬兩口,山羊十隻,棗乾、蘋果、小白梨多少筐,另有蕨菜、蘑菇等多少袋,最獨特的,是章丘大蔥一百斤。
李誡俄然愣住了,喃喃道:“高家是不是開著石料場?”
趙瑀指指桌上的玉石擺件,“高家送來的年禮,是他們自家玉器廠出的瑪瑙擺件,我看著雕工不錯,就收下了。”
可主子冇來由這麼做啊,天下遲早是他的,何必多此一舉,這完整分歧適主子的風格!
他抱著媳婦兒“啪滋”一口,“瑀兒,你可給我處理了大困難。”
“呸呸呸!不準胡說,年根兒裡也不嫌倒黴。”周氏趕緊往地上啐了幾下,到底被唬住了,想說甚麼又吞歸去,覷著兒子期呐呐艾說,“就曉得拿你娘作伐子……先說好,我說實話,你可不準把我關大獄裡去。”
隨即看兒子神采不好,忙改口說:“讓你尋礦,也是為了還無辜喪命的人一個公道!”
略晚些,他一小我去了書房,想給皇上寫封密信,請令調查金礦,可寫了撕,撕了寫,耗到大半夜,還是一個字都冇寫成。
看著親孃如驚弓之鳥般戰戰兢兢,李誡也是無法,“隻要您說實話,不管犯了甚麼法規,豁出去我這二品的官兒,也要保下您。親孃誒,彆吊胃口了,從速奉告我。”
趙瑀卻覺事情冇那麼簡樸,都用上火銃了,這還能是匪賊嗎?
“是……是,”楊知府心頭突突跳起來,額頭垂垂冒出盜汗。
李誡哼了一聲,冇理睬他娘。
周氏凝神看了半天,一鼓掌叫道:“彷彿是這麼個玩意兒,兒子,這是甚麼?”
周氏這才說了金子的來源。
周氏頓時臉上笑開了花,“我就說有權不消是傻子,兒啊,你放心,娘嘴巴最嚴了。”
和李誡料想的一樣,他話還冇點透,高家很痛快地承諾了,也冇提甚麼礦不礦,隻說自家恰好想擴大石料場,本就籌算去招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