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壞透了,”趙瑀窩在他懷裡,羞得眼也不敢睜,蚊子似地哼哼一句,“我握不下……”

他身上的確燙得很,且不知是不是吃了酒的啟事,皙白的麵孔有些潮紅,眼內彷彿有一汪泛動的春水,粼粼的,亮閃閃的,專注而密意地望著本身。

這可了得?李誡敏捷命令拿人。

“寶貝,”李誡在她耳畔悄悄說,“隻屬於你一小我的寶貝,你想如何玩兒就如何玩兒,你相公身材好得很,經得住。”

“呸!”趙瑀忍不住啐了他一口,雖是滿臉嬌羞,眼皮都不敢抬,倒是笑了起來,“你又要搞甚麼鬼?你、這是?”

就算初時李誡略勝一籌,但他們頓時就會惡狠狠地反攻過來,且反噬力量之大,絕非李誡能接受的。與其玉碎,不如臨時的瓦全,把這些文人墨客爭奪過來,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掌控。

玉輪低低地懸在屋簷上,很大,很亮,月光下的青石磚甬道,就像是抹了一層水銀的帶子,發著淡淡的白光。

天空的雲越積越多,玉輪不見了,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雖這麼說,但他陪著趙瑀用了早餐,還是早早到了前衙。

他攤開手腳,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長長歎了一口氣,指指下頭說:“瑀兒啊,看來我徹夜又睡不著了。”

李誡聞言發笑道:“我甚麼時候因吃酒誤過事?這個劉銘,清楚是找機遇和你說話,倒拿我說事!”

蔓兒不懂他二人打甚麼啞謎,隻當說的是明天縣衙門口的亂子,便說道:“昨晚散席的時候,劉銘怕您吃多了酒忘了,讓奴婢提示您一聲,那幾個帶頭鬨的還在縣衙大牢裡關著,請您明天早點去前衙,籌議如何措置這幾小我。”

玉輪升上樹梢,水普通的銀輝從窗子泄了出去,照得床前地上好似披了一層白霜。

李誡笑道:“這有甚麼難堪的,本官既不打也不罵,昨晚我就叮嚀過牢頭,隻給他們送水,不準送吃食,也不準讓他們睡覺。熬個兩天,我就不信撬不開這幾個死鴨子的嘴!”

趙瑀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眼睛被燙得一縮,頃刻就紅了臉,“我我、我也不想的。”

鄭縣丞本著杞人憂天的動機,還是勸了一把,“大人,刑不上大夫,您一下子抓了七八個舉子秀才,他們都是有教員、同窗的,且他們家裡也有仕進的,讀書人講究同氣連枝,如果真鬨起來可不好清算。”

“我曉得,現在就是想親親你,不做彆的。”李誡的手撐在她身側,眼中的光暈愈發昏黃,聲音慵懶降落,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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