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如何探聽到我的地點的,真是鬼老三。
我深深為本身因為無知而對柳月形成的傷害而難過和自責,我衷心祝賀柳月和楊哥能夠收成甜美和歡樂,我曉得,楊哥能給柳月帶來幸運。
我冇有向外寄過一封信,也冇有收到內裡寄給我的信,我在這幾近與世隔斷的大山裡煎熬著本身的意誌,磨練著本身的筋骨……
本來是如許,我恍然大悟,內心對晴兒的歉疚感更加短長了。
我成了江海日報社訊息部的副主任,主持事情。
每一個傍晚,我都在落日西下的回想中自責著,深切檢驗本身醜惡的心靈,無情戳穿本身醜惡的疇昔,直麵本身靈魂的最深處……
我想起了柳月,想起多難多難被我推向精力毀滅邊沿的柳月,想起和她一起度過的每一天每一個時候,想起她對我的每一句教誨和指導,想起她對我的每一個笑顰和體貼……
我很打動,這個女人,對我真的是冇說的,始終果斷不移地支撐我。
“小江,有你一封信!”老邢手裡向我張揚著信封。
我翻開信封,看老三的信。
“我不明白你為甚麼喜好那老女人,我曉得你很鐘情那老女人,她哪一點比得上晴兒?再說了,人家現在已經另攀高枝了,底子就看不上你了,你應當有你本身的感情餬口……兄弟,記著,你還年青,你冇有需求為這個另有新歡的老女人守貞如玉,為了所謂的狗屁愛情不能自拔……”
我有些迷惑,接過信封一看字體和落款,本來是老三。
交代實在很簡樸,除夕放假前一天的上午,全數交代結束,全數正式上崗。
坐在柳月曾經的辦公室裡,看著窗外蕭蕭北風中顫栗的樹枝,我感慨萬千,光陰無痕。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了報社,先回到辦公室。
剛坐下,梅玲出去,衝我莞爾一笑:“來,到馬書記辦公室!”
這天下午,在夏季落日的餘暉下,我抽著煙,坐在村頭的大石頭上寫扶貧日記,老邢去山下買給養返來了。
我曉得,那台電腦柳月用過的。
我想起了晴兒,想起對我不離不棄七年之戀的晴兒,想起我們青梅竹馬度過的誇姣光陰,想起她對我的溫存和和婉,想起她看著我的楚楚淚眼,想起我對她刻毒而又殘暴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