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男人在這時候,要不就熱血上頭,挺身道:“不消怕,我庇護你!”要不就熱血下湧,下半身挺身道:“不消怕,我最多就是吃了你!”不管哪般反應,她都能順水推舟,或推或就,終究將人玩弄於股掌間。
三人相互對視,心中明白和尚所言不假,立時江玉郎就和江小魚坐得近了些。
“呀!”蕭咪咪伸出幾根春蔥玉指捂住櫻桃小嘴,驚奇道:“大徒弟竟然曉得奴家的名字,又躲在奴家屋子上麵,讓奴家感覺好生驚駭呢!”一麵說一麵眼眸動搖,真如吃驚的小鹿普通。
大廳中,方纔小魚兒兩人鑽出來的地洞中,此時又伸出了一條盈盈玉臂,一名提著油燈的綠衫少女從洞中款款步出,文雅得如同走奧斯卡紅地毯普通。她一走出來,先是四周掃了一圈,眼中頓時一亮。再瞥見一名身量泛博的和尚盤坐在地,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她不驚反笑,淺笑道:“大徒弟,你是這裡的仆人家嗎?”聲音又軟又糯,讓人聽了內心癢癢的。
丁漁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勞。徒兒,你就再帶蕭女人走一趟好了。”說罷對蕭咪咪道:“蕭女人,如有興趣,無妨隨貧僧弟子四下賞玩一番?”蕭咪咪也故意先摸清楚環境再說,便盈盈一福,跟著血珠兒去了。
但是丁漁卻哈哈大笑道:“妙!妙!像你如許的妙人,死在此地實在太可惜了,我決定放你一馬!”
此次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毒手羅刹在這幾年可謂惡名昭彰,以一人之力,將羅浮劍派殘剩的一二百弟子,本日殺幾個,明日殺幾個,最後殺得一乾二淨。本來是血僧丁漁的門徒,羅浮劍派也不曉得造了甚麼孽,惹上這兩師徒。
江玉郎這才發覺,本來本身的左耳已被剖成高低兩片,血汨汨地滴下來,竟然不甚疼痛,可見方纔那一劍之快。他顧不得包紮,連連向血珠兒作揖報歉:“是小人一時豬油蒙了心,請女菩薩恕罪!請女菩薩恕罪!”
小魚兒還未承諾,中間蕭咪咪目光明滅,主動說:“大徒弟你要找阿誰死人臉大夫,我也能夠替你舉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