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丁漁。”
三人相互對視,心中明白和尚所言不假,立時江玉郎就和江小魚坐得近了些。
丁漁點頭道:“算了。蕭女人你如果跟那幾位乾係好,也不至於不住惡人穀,本身跑出來另立山頭了。”
普通男人在這時候,要不就熱血上頭,挺身道:“不消怕,我庇護你!”要不就熱血下湧,下半身挺身道:“不消怕,我最多就是吃了你!”不管哪般反應,她都能順水推舟,或推或就,終究將人玩弄於股掌間。
血珠兒看了幾人麵色,心中對勁,請願地朝蕭咪咪虛拍一掌。駭得蕭咪咪躲閃不迭――江湖傳言,被毒手羅刹打中的人,不但哀嚎一天一夜才得死去,死時還會渾身腐敗流膿,慘不堪言。對蕭咪咪這類愛美之人,的確就是剋星。
血珠兒抬頭傲然道:“我的名字便不說與你,不過我有個外號叫毒手羅刹!”
江玉郎這才發覺,本來本身的左耳已被剖成高低兩片,血汨汨地滴下來,竟然不甚疼痛,可見方纔那一劍之快。他顧不得包紮,連連向血珠兒作揖報歉:“是小人一時豬油蒙了心,請女菩薩恕罪!請女菩薩恕罪!”
蕭咪咪正不知何意,此時小魚兒和江玉郎已經跟從血珠兒出來了。三人見麵,心中各自驚憂。血珠兒一拍額頭,抱怨道:“如何又來一個,不會又是要觀光的吧?我說你們就不能一起來嘛!”
不愧是全書魅惑值第一的女人!她的魅惑不必通過藥物,不必通過功法,僅僅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便足以激起男民氣底最原始的情感,讓人忍不住顧恤她珍惜她,卻又想要踐踏她。
丁漁道:“我倒是不介懷喝魚湯,不過我隻需你幫我寫封信。我接下來要找萬春流幫我治一個病人,苦於無人舉薦,你寫封信交給我帶去,能夠免我些費事。”
丁漁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勞。徒兒,你就再帶蕭女人走一趟好了。”說罷對蕭咪咪道:“蕭女人,如有興趣,無妨隨貧僧弟子四下賞玩一番?”蕭咪咪也故意先摸清楚環境再說,便盈盈一福,跟著血珠兒去了。
蕭咪咪不覺得忤,掩嘴笑道:“小徒弟高姓大名,還未見教?”
這時他們已來到兵庫中,江玉郎低著頭,眼睛緩慢地掃視著,剛好捕獲到角落裡的一道反光,他瞥眼望去,倒是一副天絕地滅徹骨針的發射筒。
小魚兒訝然道:“大和尚你不熟諳萬大夫,但對惡人穀卻熟諳得緊哪!你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