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結健結實的當頭一棒卻讓他的腦筋一下子復甦了,他立時發明本身剛纔的狀況不對勁,彷彿是被兩人的武功激發了心中的暴戾情感。當下他抽身退出交兵圈子,發揮一心二用,一麵用輕功和兩人周旋,一麵以九陰總綱打掃靈台,表情才垂垂答覆安靜。
那軍官大驚失容,手中倉促甩出四枚鐵椎,然後回身飛奔。丁漁身子一扭,用蛇行狸翻的身法避過。又將間隔拉近了一丈多。西麵那名軍官從袖中甩出兩柄短刀,一正一反握在手中,逆著兩人方向跑去,一麵跑一麵喊道:“師兄,火中取栗!”
十數招轉眼即過。丁漁被那二人的怪招挑逗得愈發心浮氣躁,一股肝火在心頭越燒越旺,讓他忍不住放開本身的防備,隻一昧地加強力道,想要不管不顧地打個痛快。可越是如許,他就越是落入敵手的圈套中,那兩人常常在他拳腳及身的前一刻便發揮怪招逃脫開去,還不忘向丁漁攻出幾招。
鐵錘巨漢人在半空,無處遁藏,加上鐵錘被他高舉過甚,正在蓄力;想要下揮格擋,已是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七尺巨刃在本身腰間毫不斷留地一斬而過。下一刻,他那一丈長的身軀在半空分作兩截,在一蓬血肉傾瀉中,跌落空中。
這兩人的武功身法分開時不過淺顯一流妙手的程度,但並在一處時,卻默契得如同一個長了四手四腳的人普通,讓丁漁一時候也有些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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