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茴眨了眨眼睛,“你?你無能甚麼?”戰役力為零,防備力為零的弱雞體係。

寧茴:“……嗬。”真是感謝你嘞。

奇特的是……為甚麼莫名其妙請她一起用飯?

寧茴跟著齊商走進門,視野正落在中間的木方桌上,上頭已經擺好了幾碟子素菜,法真和裴郅分坐側麵兩邊。

青青草原原地蹦了好幾下,渾身的肉肉也跟著顫了顫,它當真道:“給你加油,幫你泄氣兒,做你的精力支柱。”

左手邊最高……寧茴往左邊轉過身去,果見一棵樹傲視群木,“這是甚麼樹?”

法真輕笑一聲,“你每回過來都是這同一句話,聽起來實在叫人頭疼。”

“少夫人你可急死奴婢們了!”青丹本是去找她的,正巧在獨木小橋和她撞上了,吃緊地拉著她沾了很多土的袖子,“你但是在哪兒摔著了?”

裴郅迎聲道:“臣無趣不打緊,這人間風趣便成。”

“冇有冇有。”寧茴趕緊解釋,“這邊昨日好似下了些雨,一起過來不免沾了些泥。”

寧茴恍然地哦了一聲,出了門去。

裴郅也動了腳步,啟聲道:“可至今二十年, 長公主你還是未曾剃度。”

寧茴在後山四周亂轉,一起上倒是挖了很多花花草草,聽著體係裡的叮咚提示聲,整小我都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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