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覺得她真的那麼蠢,一次刺殺過後還來第二次嗎?那多冇意義啊,她指尖輕點著桌麵,眉眼伸展,隻是目光轉動到寧茴身上的時候老是忍不住多逗留些時候,見她眉眼順雅無甚憂愁冇心冇肺的模樣,心頭便有些沉鬱。
安陵郡主在銅盆裡洗了手,握著帕子看著被鶯兒擺在桌子上的各色糕點,她挑了挑眉,將手裡的東西隨便丟在架子上,坐在打扮鏡前抬了抬下巴,“不吃了,給本郡主打扮,一會兒出去逛逛。”
寧湘不想歸去服侍那一家子,恰好回京都了,不好好放鬆都對不起本身,“之前尚在閨閣的時候總想著今後,現在啊反倒是惦記之前的日子了,多是清閒安閒啊。”
寧茴還冇坐過船,她稍成心動,不過還是拉著寧湘的袖子偏頭問道:“你看呢?”
青青草原抓了抓本身的小耳朵,“有點兒小衝動,宿主,對不起對不起啊。”
她心中腹誹的短長,部下卻不敢怠慢,快速洗潔淨了手給安陵郡主打扮打扮。
寧茴和寧湘站起家來,遙對著安陵郡主微俯上身表示問好,寧茴道:“郡主太客氣了。”
“啊?”寧茴眨了眨眼,“我在想,你在江家那麼辛苦也不是個彆例,謹慎真把本身憋瘋了。”寧湘本就是個張揚肆意的性子,壓抑本性不是甚麼功德兒。
安陵郡主站在河岸邊,身後是一片紛華靡麗,卻一點兒也無礙於她冰山雪蓮般的氣質。畫船泊岸,她和鶯兒先一步上了去,寧湘和寧茴挽拉動手緊隨厥後。
“我請人過來的,如何,不當?”安陵郡主居了上首坐下,非常安靜地給本身倒了一杯果酒。
寧茴:“叫甚麼?”
肯定了花就在四周,寧茴揣摩著去船上逛逛,她想著事,那頭安陵郡主也在不著陳跡地打量著她,最後視野從寧茴身後的楚笏身上一掃而過,她抿了兩口酒水,神采微變。
長湖兩岸枝繁葉茂翠蔭蔥蔥,水中碧波微漾,殘陽斜入,三三兩兩的畫船已經駛了過來,落日西下,恰是紅綾河觀景的好時候,河心亭子裡也已經來了很多人。
氛圍一時之間有些呆滯,宋青清在一邊和稀泥,“我但是好久冇見著寧湘你了,都說盛州風景好,你快給我說說有甚麼好玩兒的。”
寧湘歎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可我能有甚麼體例,日子還是得過的,這不趁著回京在外頭多待些光陰略微喘兩口氣。”她和江槐安伉儷豪情極好,那裡能捨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