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上的花通體豔紅,狀似飛雀,枝杆上綠葉簇簇,看起來非常標緻。

“出去逛逛?在這裡坐著也是悶得很。”寧湘見到她本就歡暢,現在又說了一大堆話將內心頭憋的鬱氣儘數散了,更是鎮靜,將她從位子上拉了起來,想著去外頭呼吸點兒新奇氛圍。

坐在榻前一邊吃著乾果仁一邊聽著戲的丞相嫡女樓扇率先瞧見了她們,拿著帕子擦了擦手哎喲一聲,“這是誰?這不是路陵候府的兩位姐姐嘛?但是有些日子冇見了。”

寧茴也覺著悶,笑著直點頭,“好啊好啊。”

寧茴在國公府裡還是很自在的,成了親和冇結婚冇甚麼兩樣,她那裡能體味到寧湘說的這些,遂不在這個話題多糾結,轉而問道:“你在京都也待了好久,怎地還冇出發回盛州去,細心那一屋子的人又編排你。”

寧茴:“甚麼?”

聽著這話寧茴的目光冷靜下垂,人家現在當著她的麵兒暗戳戳的秀了一把恩愛呢,她還能說甚麼,甚麼都說不出口了。

寧茴實在不大清楚現在這個狀況,寧湘倒是對著樓扇冷嗬一人拉著寧茴尋了個地兒坐下,朗聲道:“樓蜜斯可聽清楚了,下次說話的時候先過過腦筋,脾氣好的當你是句打趣話,脾氣不好的,比如我,但是會當你用心找茬的,倒時候說了些甚麼戳你心窩子割你肺葉子的話,你可千萬彆見怪。”

她心中腹誹的短長,部下卻不敢怠慢,快速洗潔淨了手給安陵郡主打扮打扮。

寧茴和寧湘站起家來,遙對著安陵郡主微俯上身表示問好,寧茴道:“郡主太客氣了。”

寧茴不懂就問,“這是甚麼花?”

寧茴在亭子裡乾坐了一會兒頗覺無聊,寧湘拉著她的手腕兒,湊到她耳邊悄聲道:“你看那邊坐的阿誰是不是安陵郡主?”

她兩人說著話,那頭安陵郡主也瞧見了她們,鶯兒笑著繞過人群走了過來,屈膝問好,“冇曾想能在這兒遇見裴少夫人,郡主問你好呢。”

安陵郡主擱下羊毫,神情淡淡,“不是叫你在內裡候著嗎?是有甚麼事?”

寧湘歎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可我能有甚麼體例,日子還是得過的,這不趁著回京在外頭多待些光陰略微喘兩口氣。”她和江槐安伉儷豪情極好,那裡能捨得啊。

宋青清一顆心砰砰地跳得短長,給寧茴隱晦地投去了一個不忍的眼神,這寧茴也是慘,從小沒爹沒孃不說,現在嫁了人夫家不喜夫君不愛,前段日子還被髮配到郊野莊子裡去了,這也就罷了,現在還不曉得乾了甚麼惹上魏成晚這一條瘋狗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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