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無聲,晏沉俄然不說話,薑瀅倒有些不風俗了。
薑瀅不曉得為甚麼,她不是不在乎鳳君麼,如何一想到他能夠具有那麼多女人,就滿心不舒暢……
現在就不一樣了,起碼她略微放下了一點防備,固然隻是一點,也足以讓她平心靜氣地聽他發言。
晏沉道:“不,我不是這個意義。”他說,“本來父皇屬意於我,隻是我那三哥竄改了聖旨,奪了皇位,一即位就把我打發到月氏為陛下的鳳君,不過是叫我永久不得翻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還能挑選回絕嗎?
薑瀅一愣。
她說的是七皇子,而不是鳳君。
“那……你是恨我的罷。”她說,“你是有抱負的人,也有驚世才調,本能夠東山複興,是我讓你染上了汙點。”
她俄然心疼起他。她本就是心善的人。
“是啊,以是沉這不是來自薦床笫了麼。”晏沉曉得見好就收,複又彌補一句,“陛下安息罷,徹夜沉不會做甚麼。隻是這闔宮高低都曉得沉來找陛下自薦了,陛下若趕我走,沉可就顏麵儘失了。”
薑瀅聽著,很有幾分同病相憐。她的姐妹們都想她死,而他的兄弟,亦是對他殘暴至極。
他如何變的這麼聽話了?
“那嫁到月氏國,真是委曲七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