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對食材的吵嘴不太體味,隻得把大廚叫來。這位大廚剛滿二十,長相白淨漂亮,看著還很稚嫩。他技術固然不可,眼力卻極佳,必定道:“鮑魚都是雙頭鮑,燕窩都是雨季初盞官燕,魚翅有海虎翅、群翅、天九翅,皆為佳品……木耳不是淺顯木耳,是從絕壁峭壁上采摘的岩耳,可謂山珍中的魁首,都是好食材,不作假。”
很快,俊偉男人就曉得她為何要那樣笑。彷彿是從雜貨鋪老闆那邊得知有人要在對街開魯菜館,與自家打擂台,嚴創業便派人查了查,而林淡無權無勢,很快被他查到頭上。因而不管林淡想在那裡開店,都會被嚴家攪黃,西城區無人敢賣她鋪麵,東區也不可,北城區的鋪麵剛買下,賣家就懺悔,坑了林淡一筆定金。轉來轉去,林淡終究在南城找到一家鋪麵,位於一處船埠,來往職員極其龐大,治安也差得很,常常產生盜搶乃至是殺人事件。在此處做買賣,甭提贏利,彆幸虧血本無歸都算好的。
告彆老闆,林淡再無閒逛的興趣,一言不發地往回走。
西城區這些老饕就算不給她麵子,也得給皇上麵子,因而嚴家菜館就越做越大。
俊偉男人不搭話,隻招手讓店小二過來結賬。林淡剛拿出荷包便被他摁住,手腕一翻,一個半兩的小銀錠子便落入店小二掌心,買單的速率要多快有多快。那店小二拿到銀子還不曉得這玩意兒是如何呈現的,好一陣抓耳撓腮,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