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洲人,水患產生,爹孃都罹難了,哥哥嫂嫂也在避禍途中抱病去了,現在我孤苦伶仃……”杜若把控著情感,不幸兮兮地說道。
瞥見杜若醒來,付肅感受鬆了口氣,他腳下不斷,抱著杜若走入了房間。
付肅有些犯難,道:“城主冇有交代……”
走在迴廊上,過眼是崢嶸假山,依依綠柳,滿架薔薇,一帶水池。
杜若擦擦臉上的雨水,站在城門口遲疑了一會兒,昂首張望時,城牆上有人喊話:“城下何人?城下的,你是何人?”
“他如何樣?”尺扶晴心下想著要分開,卻又不能不顧這昏倒的少年。
蕭紅憐思疑她的身份,卻把話說得很安妥。
蕭紅憐打量著杜若,心道,這少年看似渾身落魄,實在內裡氣質不普通呐。
“抱病?甚麼病?莫非是瘟疫!你不能出去,待我上報保衛長,叫來郭掌櫃檢察你是否也染了病,再放你出去。”說著,這城衛收起長矛,喊話操控構造的城衛封閉城門。
“這小哥就有勞彭家夫人照顧了。城主方纔叮嚀,待他身材好點,務必去見城主一麵。我另有職務在身,夫人,告彆了。”
“彭掌櫃,你認得這少年?”尺扶晴問。
“彭掌櫃,你來看看他是如何了。”尺扶晴一臉冷沉地站起家,利落地將手中的帕子收了起來。
付肅點了點頭,在他跨步入房的時候,他手上抱著的人收回了一串輕咳聲,看來杜如果醒了。
“是。”彭掌櫃當即冇說二話,放下藥箱,蹲在杜若中間,他翻看了杜若的眼皮,又把了評脈。
尺麗城城主:尺扶晴。
好險,差一點點就要撞到了。
床上鋪著竹青色的棉被,看著非常賞心好看,待她沐浴過後,卸下災黎的假裝,得好好睡一會兒。這幾日,杜若就冇睡過床。
這時,城門已然封閉,杜若閉了閉眼眶,呆立了幾秒,雨滴越來越大,她回身,一手扶著城牆,一手拿著玄色披風,往北走去。
“雨下得急,快帶這哥兒進城吧。這狐狸看著嬌小不幸,如果將它趕走,豈不是斷了它的活路。”彭掌櫃安慰道。
“待會兒最好保持沉默,噓。”杜若站起來,將玄色披風披在身上,保護住小傢夥,走入雨幕中。
“老夫看過了,他應當有幾日未進食品了,身材衰弱的很,想來這孩子避禍路上吃了很多苦,幸虧冇有染上疾病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