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韻看了一眼,感覺這處所不錯,下了驢車走進堆棧,程銘振和老九兩人將石靜給背了出來。
老九伸手攔住,“石大人中毒了,不能挪動。”
顧清韻伸手扶住她,程銘振又開口道,“石夫人,您看福王肯拿出解藥來嗎?”
“那……那小的去請大夫。”
而石夫人曉得後,石玉香再曉得,當時,石玉香或許會更主動地救父親。
“求福王?對,我去求福王拿解藥。”石夫人冇了主張,一聽福王那兒有解藥,趕緊起家。
有銀子拿,傳聞又是石知州府上的人。那兵士細心查了一遍,抬手放行了。
管事不敢胡亂做主了,趕緊下去請夫人,石夫人一聽確切是石靜,急倉促走了出去,一看到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石靜,叫了一聲“老爺”,人一軟差點暈疇昔。她帶來的婆子想扶,顧清韻的行動更快,一下就托住了石夫人,伸手在她身上一按,石夫人本來要暈疇昔,被那一下按得針紮一樣地痛,愣是給痛醒了。
“父親被誰救返來了?”石玉香不測埠問道。
顧清韻站在門口冇有動,雲勝那邊,有人偷偷跟上了石夫人。石夫人來去倉猝,都是從知州府的後門收支的,後門這邊混亂,雲勝派出的人尾隨厥後,溜進了知州府。
到了這日中午時分,一輛不起眼的驢車來到靈州城外,因為昨日蜀軍出城禍害了一通,現在靈州城外有些混亂,不時另有蜀軍拉著強征的壯丁進城。
程銘振看著守在門外的知州府家仆,看顧清韻站在門口,真彷彿一個平常丫環那樣,侍立不動,顧將軍真沉得住氣啊,莫非不擔憂解藥拿不到?
“石夫人,這事,詳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與石大人都關在大牢中,昨夜縣衙外一片喧鬨,不知出了甚麼事。厥後,官軍來對石大人用刑,下官模糊聽到說是太子不好了讓石大人償命,還說讓石大人也嚐嚐太子受過的苦,下官看著彷彿他們給石大人下了與太子一樣的毒。厥後,下官的家仆趕來救下官,當時石大人還未曾昏倒,拿了私章求下官帶他一起逃。”
“跟他一起關在牢裡的安陽縣令,隻是……你父親受了傷,還中了毒。”
老九趕著驢車到城門口,被守城的人給攔下了。
石夫人還挺謹慎,擔憂石靜安危,帶人跟著程銘振出府過來了,人卻冇有直接上來,而是等在門外馬車中。
“我們從昨夜分開安陽縣城,到現在纔來到靈州城。石夫人,石大人這毒如果和太子的毒一樣,這解藥,您還得去求福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