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韻也有些好笑,整了整神采,掀起布簾探頭說道,“大人,傷藥是有的,隻是那傷藥是止痛的。當初回春堂的大夫給的時候說過,這藥吃了後,人會變得嗜睡,您忘啦?”
程銘振難堪地看向石靜,石靜看看這兩個衙役,人高馬大,一看就是練家子,逃命的時候,幫手天然越多越好,趕緊衝程銘振點頭表示他快承諾,“程縣令,這兩人一片忠心,乃是可用之人。”
“放心,你我兄弟同磨難,共繁華,今後禍福與共。”石靜打動地抓著程銘振的手承諾。
為了活命,他直接兄弟相稱。
“當初王爺進靈州城,還是我派人開的城門。王爺是做大事的人,對於有功之臣不會薄待。”為了讓程銘振信賴,石靜提了本身的功績。
程銘振接過來看了看,應當是石靜的私章,“好。將軍,快給石大人吃一粒藥吧。”
一看石靜被人拖過來,不測埠叫了一聲“石大人”,錢濟一看,這縣令和知州是上下級,萬一兩人私交不錯呢?他不耐煩查證甚麼乾係,乾脆讓人直接將程銘振也往牢裡一丟。
“額……不,不了,我們去靈州城。”程銘振說道。
石靜明白了,程銘振一個小知縣,又是剛上任的,冇到過幾次靈州城,在城裡人生地不熟,他怕本身昏睡了,萬一碰到人查問,他冇法應對呢。
程銘振遵循籌議好的,想問顧清韻拿傷藥,這一張口,才發明本身不知該如何稱呼合適,如果隨便取個化名,又怕惹顧清韻不歡暢,他略一躊躇,張嘴喊道,“將軍,你身上可有傷藥?”
程銘振扶他起來,“石大哥,我扶您走,我們得快些分開這裡。”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取了這麼一個名字?石靜感覺這名字有點怪。
顧清韻取出小瓷瓶,倒出一粒藥遞出來,石靜等不及程銘振轉手,本身上手抓過藥丸,頓時丟進嘴裡,硬是嚥了下去。
“太子一死,聖上就冇有皇子了。福王爺是聖上的堂兄弟,論血緣,是宗室中比來的。並且現在朝廷亂象四起,福王爺手中可有十萬雄師,到了都城,聖上也得衡量一下啊。我們去求見福王,王爺必然會留下我們的。”
這兩人在牢裡日日相對,程銘振另有本縣衙役照顧,好歹給的吃喝用度不算差,石靜這些日子吃食上就冇少叨光。
石靜故意想再撐一撐,但是冇藥的時候還能忍,傳聞有藥,就感覺早晨挨的打,打得渾身高低都痛,必然藥吃藥才行。他取出本身的一枚印章,“進城以後,拿著這印章到知州府,天然就能證明本官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