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
“老祖宗，我必然是要報仇的，本來我想乘機行刺，但是，林天佑臨陣脫逃，害死顧家滿門，還害得雁門關失守，那麼多北地百姓慘死。我想要林天佑林家滿門血債血償，想要將林家通敵之事公告天下……”
“林家父子有這麼大的膽量？”秦紹祖有些不敢置信，顧清韻說的如果真的，就算說林家想謀反也不為過啊。
秦琅上前一拎，“這得有十多斤了吧？”
“我冇有證據，但是林天佑父子倆如果與匈奴勾搭的話，若不想與匈奴作戰，他們隻要兩個彆例，一個是偷偷倒賣軍糧供應匈奴。但是這糧食有限，他們想賣也得有這麼多的糧才行。第二個彆例，就是禍水東引，石城隻是一座關城，西邊的涼州固然窮，倒是一大片地盤……”
“是的，也學了其他軍中槍法。”
林妃在宮中，跟五皇子的母妃柳春華一樣低調不顯眼。柳家家世不顯，林妃為何要這麼低調？顧清韻感覺，林妃也是在等，等其他皇子先鬥一場，等七皇子長大。林家但是幾個皇子中，獨一有兵權在手的。哪怕憲宗駕崩的時候，大皇子還穩居太子之位，林家也可出兵都城將他拉下來。兵力不敷？林家現在與匈奴王庭勾搭，將來真到關頭時候，安知不會向匈奴借兵？
“舅公，匈奴也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敵。我顧家世代與匈奴作戰，敗北身故無話可說，但是蘇兀朮殺人辱屍，不親手斬下他的頭祭拜，我日夜難安。這些年，我日日習武，習讀兵法，自問也能在疆場與蘇兀朮一戰。”
秦老太君聽完這些話，坐在長官上半晌冇有說話，心中倒是掀起驚濤駭浪了。她聽了秦珫的話，又看了看顧清韻，這孩子太像阿晴了。阿晴十五歲後她就猜不出她的籌算，她現在，也猜不出清韻的籌算，但是，從清韻說的話裡，她感遭到了危急。
朝廷這些年，對秦家越來越忽視，而林家越來越咄咄逼人。如果此次真是林家勾搭匈奴來圍攻石城，豈不是說林家對石城已經勢在必得？
“祖母，清韻的技藝很好，箭法特彆出眾，昨日孫兒看到她與匈奴作戰，三個回合，就斬殺了三個匈奴部落的頭領。”秦琅和雲勝一起追敵，聽他說了很多顧清韻的事，早上練武時又看了顧清韻箭法，早就佩服地五體投地了。
“你要帶兵與匈奴兵戈？”
她看向顧清韻，這孩子本年十七歲，卻已經是一派沉穩，“清韻本年十七了吧？可曾議親？”
“七皇子現在尚幼，在宮中也得聖上愛好，四皇子不測身亡，太子和二皇子鬥得短長，五皇子外祖家太弱。林家冬眠北地，如果太子和二皇子鬥得兩敗俱傷，七皇子或許就能異軍崛起呢？”顧清韻感覺，林天佑是貪婪的，當年他不滿足福北大營主將之位，現在就能滿足北地大將軍職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