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崔長河連連躬身應道。
此言一出,崔長河父子的臉唰一下變白了。
一家三口,崔長河在前,徐書怡扶著崔慶和在後。
曾城禮循名譽去,待看到牛車上那張熟諳的麵孔時,他的神采立即變得丟臉起來:“你們是崔慶和的親人?”
進了院門,朱大夫被領到了崔慶和的房間。
朱大夫偷偷瞥了瞥有些絕望的崔長河,內心直犯嘀咕,莫不是崔慶和那小子在外闖了甚麼禍?
很久,他才調咳一聲道:“嫂子你......過分譽了,我實在不敢當。”
“你說甚麼?你打了慶和,慶和不是......”朱大夫本想說崔慶和向來是你們倆伉儷的心頭寶,但想了想還是冇說出來。
牛車的速率不快,路上看到的人不免要問上一句“你們家慶和這是咋了?”
本來崔慶和是住在西廂的,厥後崔慶森娶妻,他便搬了出來。崔長河佳耦新起了兩間倒坐房給他。本來的徐氏倒是想過把崔慶林一家安排到倒坐房裡去的,畢竟倒坐房采光透氣都不好,她捨不得小兒子刻苦,但中間產生的一個小插曲讓她終究竄改了主張。
崔玉梅忍不住朝徐書怡看了看,她的目光過分熾熱,讓徐書怡給發覺了。
徐書怡全程僵笑:“他受了點傷,我們籌辦帶他到鎮裡去瞧一瞧。”
他捋著鬍子笑道:“慶和到底是讀書人,你們好好同他講事理,他必是懂的。”
崔慶和趴在床上,朱大夫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說道:“還好打得不重,擦點藥,躺幾天就好了。”
受傷的崔慶和再一次震驚了世人。
又說了幾句“好好療養”之類的話,朱大夫終究出言告彆。
“感謝你啊,朱大夫。”徐書怡從速道了句謝。
徐書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邁步往前走去。
另有一點,徐書怡冇有說,如許被辭退的門生,名聲必定會受影響。如果還想持續進學,除非跑到遠一點的處所,四周這一塊怕是冇甚麼機遇了,不然她也不會隻給崔慶和兩種挑選,要麼讀書,要麼種地,而崔慶和也聽懂了,若冇法打動曾夫子,他最後的運氣就是回家種地。
不知為甚麼,曾城禮被她看得有點不安閒,重新將目光落到崔慶和的身上道:“為師再給你一次機遇,下回再犯,如何討情都冇用了。”
徐書怡麵顯奇特地問:“玉梅,你看甚麼呢?”
大夫姓朱,年紀和崔長河差未幾,他在路上就問崔長河道:“如何了,是不是你家那口兒又不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