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慶和身子一僵,心中一片茫然,為甚麼娘對他的態度起了這麼大的竄改?這還是阿誰寵他如命的娘嗎?

徐書怡盯著地上的崔慶和道:“你起來。你再不起來的話,信不信我讓你爹再打你一棍?”

一旁的徐書怡涼涼隧道:“出息!你爹心疼你,打得底子就不重,你裝甚麼呢?”

在徐書怡說出那句關於夫子的話時,崔慶和驚奇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乖乖地跪了下來。他身側雙拳緊握,牙關緊咬,為了持續讀書,被打幾棍又算得了甚麼!等來日,等來日他高中......便是爹孃他們也不得不看他的神采。

崔慶和縮了縮脖子,分辯道:“我去那邊是為了吟詩作賦,娘你不曉得......”

又打了五六棍,崔長河見兒子額頭上不竭冒出盜汗,忙昂首問徐書怡:“如許......如許夠了吧?再打下去三郎他......”

從小到大,崔慶和何曾受過如許的對待,立時“嗷”地一聲歪倒在地上。

“嗯,我去叫二郎把他攙歸去。”徐書怡說著站起來道:“三郎先在床上躺一會兒,先去請大夫來。吃了飯,你再去村長家借一下牛車。”

崔長河也被徐書怡提出來的題目給問住了,對啊,書院那邊不要三郎了啊,還如何讀書?

崔慶和弓著背,囁囁不能作答。

“噯。”崔長河點了點頭。

“啊!對對對,他娘,你說得太對了!”崔長河一拍大腿道:“我們求求夫子,說不定夫子就改了主張呢?”

“喲,還真當你娘是傻子了!”徐書怡打斷了他的話,一臉似笑非笑:“既如此,你倒是說說,作了哪些詩啊?”

“我作了......作了......”崔慶和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半響才擠出一句:“月色昏黃才子來......”

見狀,崔長河擔憂了,手一鬆,從速蹲身去看兒子的環境。

想到這裡,崔慶和焦急了:“我......我想持續讀書......”

聞聽此言,徐書怡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崔長河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怪物普通,你哪隻眼睛看出來這孩子已經曉得錯了?另有,悄悄一棍下去就叫獎懲過了?

到底是最最寵嬖的兒子,崔長河昂首對徐書怡道:“他娘,打也打過了,孩子曉得錯了,我們還是送他去房間吧。”

徐書怡不知崔慶和已經起了思疑之心,拉下臉來道:“三郎,你誠懇交代,常日裡娘給你的錢用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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