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崔慶和焦急了:“我......我想持續讀書......”

“啊!對對對,他娘,你說得太對了!”崔長河一拍大腿道:“我們求求夫子,說不定夫子就改了主張呢?”

見狀,崔長河擔憂了,手一鬆,從速蹲身去看兒子的環境。

崔長河也被徐書怡提出來的題目給問住了,對啊,書院那邊不要三郎了啊,還如何讀書?

“咚”地一聲,徐書怡將床上的一隻枕頭扔到了崔慶和身上。

從小到大,崔慶和何曾受過如許的對待,立時“嗷”地一聲歪倒在地上。

徐書怡盯著地上的崔慶和道:“你起來。你再不起來的話,信不信我讓你爹再打你一棍?”

大略是徐書怡眼中的驚奇過分較著了,崔長河被她看得有些難堪,放開了本來扶住兒子的手,問道:“他娘,你是不是另有彆的話要問孩子?”

“他爹,吃了中飯後,你和我帶著孩子進鎮去找找夫子吧,我們一起求求夫子,請夫子再給三郎一次機遇。”

崔慶和一滯,眉宇間暴露了憂愁,他也不曉得如何辦。

到底是最最寵嬖的兒子,崔長河昂首對徐書怡道:“他娘,打也打過了,孩子曉得錯了,我們還是送他去房間吧。”

見他這般模樣,徐書怡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她沉沉地歎了口氣,說道:“三郎,為了供你讀書,我們一大師子每天拚了命地乾活。你看看你爹和兩個哥哥,再看看你本身,你去逛北裡院,虧不負心?”

又打了五六棍,崔長河見兒子額頭上不竭冒出盜汗,忙昂首問徐書怡:“如許......如許夠了吧?再打下去三郎他......”

反應過來的徐書怡衝著崔長河大聲道:“孩子都被我們寵壞了,竟然敢跑去北裡院!他爹,你必然要好好清算他!”

徐書怡不知崔慶和已經起了思疑之心,拉下臉來道:“三郎,你誠懇交代,常日裡娘給你的錢用到哪兒去了?”

崔長河搓動手道:“他娘,冇那麼嚴峻吧,我看孩子也不差,他剛纔說的詩......是叫詩來著吧。呃......我覺著挺好。”

“這......”崔慶和支支吾吾隧道:“夫子他脾氣比較......比較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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