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婆婆現在想起來,都替桃花冤的慌,幸虧手裡帶著了兩個兒子,等兒子長大爭氣就有盼頭了。
桃花也是心寒了,自從嫁到周家,就冇過過一天舒心日子,之前窮,每天希冀著本身下地乾活,現在是好過了些,男人又到處沾花惹草,一個楊喜妹不算,外頭還跟個孀婦不乾不淨的,一文錢也不往家裡擱,還不讓本身去桃林乾活贏利,說丟他周家的麵子。
燕子雖靈巧,畢竟大了,東籬先生給她找了個先生教她識字讀書,現在住在武陵源,雖說隔幾天就過來跟本身住一天,到底不是每天在一起,如果本身能生一個就不一樣了。
碧青神采一沉,拽起他,照著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打的疼了,狗娃子想哭,可見碧青一臉嚴厲冇敢,啪嗒啪嗒掉了幾顆金豆子。
江婆婆跟碧青快笑死了,狗娃子恐怕將來娶個王福媳婦兒那樣的,急的蹭一下站了起來:“俺說的是真的。”光著屁溜兒,順著小*往下滴答水,江婆婆彈了他的小雞兒一下:“纔多大的小子,就想著娶媳婦兒了,你爹還冇混上個媳婦兒呢,你倒比你爹還焦急。”
那可不是個善茬兒子,自從進了周家門,三天兩端雞吵鵝鬥的不消停,厥後不知如何摔了一跤,肚子裡的孩子冇了,非說是桃花推的,趕上週家老三吃了酒歸去,一氣之下,踹了桃花一腳。這一腳正揣在肚子上,不想就這麼巧,把桃花肚子裡剛做的胎給踹冇了。
也不知是不是生虎子鬨得,自打出了月子,碧青老是手腳冰冷,李神醫來瞧了幾次,說生孩子的時候受了寒,月子裡冇養返來,身子虛才導致手腳冰冷,開了幾服藥,碧青吃下去,好了一些,這一入冬還是怕冷。
楊喜妹心毒,連她本身肚子裡的孩子都豁的出去,更何況彆人,本身能跟她打,跟她鬨,可兩個兒子呢,兒子一每天大了,總這麼下去,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倒不如離了周家,好好的把兩個兒子養大,如何都比這麼著強。
冬月抱著虎子出去道:“一準兒是杏果兒給他縫的,我瞧見好幾次了,狗娃子粘在杏果兒身邊兒上,杏果姑姑,杏果姑姑,叫的彆提多親了,我瞅狗娃子這意義,是給本身找著後孃呢。”
因而就聽了兄弟的,找周叔文要了張休書,甚麼都不要,就要兩個兒子,先開首周家不該,說孩子是周家的血脈,不能放在王野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