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用粗糲指腹捏著柔滑的下顎,力道不算大也不算小,卻讓盼兒底子掙紮不開,隻能忿忿的瞪著這男人,內心頭將他罵了不知多少回。
嘴裡發不出聲音,盼兒又急又慌,隻能縮在軟榻一角,一動都不敢動。
大掌在女人下顎處悄悄捏了一下,男人也冇用多大的力量,盼兒隻感覺臉一麻,不自發的就鬆了口,殷紅的血珠順著柔滑唇瓣滑下來,她滿臉驚駭,忍不住今後退了退,脊背貼在桌角上。
白前手裡拿著團扇,悄悄扇著,房中溫馨極了,能清楚的聽到院子裡的蟬鳴聲,讓盼兒眼皮子直打鬥,打了個嗬欠後,便睡了疇昔。
葵扇般的大掌按住了兩隻小手,褚良麵上陰沉一片,哈腰垂眸盯著麵前如同待宰羔羊的小女人,諷笑道:“好一個芙蕖郡主……”
心中轉過此種設法,白前發明不管如何都是一條死路,底子走不通,萬一王爺王妃得知了主子的設法,怕是又得被送回姑蘇,讓嬤嬤好好束縛著,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氣再回都城。
“你把那些丫環引出去啊,讓她們看看堂堂的芙蕖郡主這副不知廉恥袒胸露乳的模樣,那裡像甚麼金枝玉葉,清楚就是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被人從後摟著抱在懷裡,盼兒惶恐之餘,內心頭的思疑更加濃厚幾分,此人除了看不清臉,聲音與褚良分歧以外,跟阿誰男人的確類似極了。
褚良疼的倒抽一口寒氣,濃眉忍不住擰在一起,他倒是冇想到小媳婦是個短長性子,會下這類狠口,跟隻小狼崽子似的,的確要將他連皮帶肉狠狠扯下來一塊。
被翻紅浪,春意暖融。
這段光陰盼兒一向提心吊膽,本日見了褚良後,發明此人底子不像傳言中受了那麼重的傷,大抵是憋得光陰有些久了,在床榻之間比以往更加精力很多,的確貪的短長,差不點兒將盼兒給折騰散了。
本來好端端係在腰間的綢帶,被一把給扯了下來,這綢帶是緋紅色的,約莫有三指寬,直接被此人悄悄綁在了女人麵上,將盼兒的眼睛遮住,甚麼都瞧不清楚。
外頭傳來了拍門聲:“主子,奴婢出去了。”說完,侍琴侍畫兩個丫環從外走了出去,剛一進門就瞧見倒在地上的白前,懵了一下便問:“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