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我的日子過的彷彿不錯。”
江青雲慢悠悠問道:“你們怕做詩?”
“那你說說福伯呢,他有甚麼歡愉的事?”
“是。阿誰小童的爹姓呂,是燕軍的官員,我爹的同僚。那日巧得很,我們兩家都去燕城酒樓用飯。”
李家少年長這麼大,見過的天然災害是水災、雪災。
李快意道:“就拿你來講,你一小我住這麼大的宅子,一年四時的衣服穿不過來,一日三餐的美食吃不過來,書房裡讀不完的書,寫不完的宣紙,另有福伯、周伯、劉婆和一群人服侍你,衣食無憂,還把握著彆人的運氣,這不歡愉嗎?”
“不客氣。”
“像福伯這個春秋的人,在禮村有好幾位,春耕秋收都要參與,平時要帶孫子孫女要做飯,還要操心後代,最怕的是抱病,久病床前無孝子,而福伯呢,有個好身子骨,不消下地不消做飯,不消操心兒孫,這不是歡愉的事嗎?”
福伯感慨道:“天災天災躲不過。老天不曉得甚麼時候就會降災於人間。這人間人是最苦的。”
如果在白日,江青雲扭頭就能看到四個保護笑得合不攏的嘴。
到了梅林,李快意發起四個少年以梅為題各做一首詩。
“本來呂夫人是後妻。那日冇有看到呂大人彆的三個後代。”
“我看到,三哥也看到了,三哥,你說是不是?”
李敏寒嘀咕道:“早曉得做詩,我就把大哥拉上了。”
李家少年去出事人家瞧過,百口七口人,最小的才幾個月,那叫一個慘。
下雪導致路滑,李敏寒差點摔一跤,叫道:“二哥在燕城酒樓看標緻小女人,我要告二嫂。”
福伯笑道:“小神醫說的極是。這一年有很多人來問過我,招不招保護,另有人想把女兒、孫女嫁給保護。”
三個少年不約而同的道:“怕。”
“啊。”三人均是哀怨。
李福康反問道:“誰看了?明顯是你本身看。”
江青雲問道:“保護呢?”
李家兄妹一來,江府立即熱烈起來,這一起走來,歡聲笑語,江青雲都跟著笑了兩回。
“你在燕城酒樓救了一個小童?”
“呂道正,正七品下,原配多年前歸天,留下嫡宗子,後妻夫人生有兩女一兒。你救的是呂道正最小的兒子。”
四個提著燈籠的保護都豎起耳朵聽著。
李福康氣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看標緻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