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也傳聞了,我還聽人說,州城和我們縣今後也要建的,下戶去看病抓藥都不要錢,中戶是看病不要錢。”

袁老夫拖著一個竹筐在田裡走,時不時的哈腰撿起一條稻穗,彆看他走上十來步就能彎一次腰,但能撿到的稻穗並未幾。

廚房裡的人大抵是聽到,剁菜的聲音更大了一點兒。

“聽人說現在北海縣大不一樣了,那邊地多人少,無能的活兒也多,疇昔的話一天就是二十文呢,隨便都能找到活兒。”

太陽垂垂大了,收割的仆人家也決定歇息一下,四周幾塊地的人家也紛繁停了行動,丟下鐮刀拿了水和乾糧就湊了過來,一邊說著閒話,一邊吃東西歇息一二。

“當然是真的了,”那人道:“這動靜是從裡正家裡傳出來的,那還能有假?並且如果落戶在那邊,還能分到地呢。”

“對,”袁老夫道:“樹挪死,人挪活,咱家現在是不挪不可了,本年三四月的時候家裡的糧食就接不上趟了,本年等交完了賦稅還得還之前借你叔和你舅家的糧食,剩下的更少了,如許下去,一年比一年艱钜……”

在坐的大多數人還真不曉得,他們最遠也就去到過州城,大多數人則是更遠去過縣城,北海縣,也隻是傳聞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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