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躊躇不決的時候,周銀扛返來一袋糧食,除了給自家留了一部分外,還給村裡一些已經斷炊好幾天的孤兒寡母分了一點兒。

然後村長看了一下孫子落下的筆,想了想問老周頭,“金叔,滿寶要不要記在小銀叔的名下?她是獨女,又本事,能夠上族譜的。”

那一批出去的還都是青壯呢,他們都冇喪失這麼大,更彆說村長這些籌算牽家帶口的了。

當年跟著周銀一起玩的周虎等人也立室立業了,他們想著周銀返來,如何也要擺上十來桌,大師熱烈一次。

村長就問,“那是記咱的周氏,還是記夏氏呀?”

村長就從善如流的點頭,一旁的白叟不樂意了,張著缺牙的嘴含混的道:“要取信啊,要取信啊……”

另有說底子就冇這個商號,人必然是被騙到深山裡挖礦去了,進了礦山就不消想著找人了,那是連骨頭渣子都不會有的……

但老周家和七裡村的村民們等翻過了年,又翻了一年,周銀還是冇有動靜。

老周頭想了一下便道:“記吧。”

要說周銀是匪,打死七裡村的村民們都不信,周銀如何能夠是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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