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呀,我在這裡等著。”
“老三家的,老三家的,你是睡死了嗎?這都甚麼時候了,還不起床?”唐婆子本想本身來做這些事的,但是厥後一想,這不對,兒媳婦在一旁閒著,讓她這個做婆婆的來做事情,這是那門子的事理。而張氏纔跟她鬨過,這個時候她如何也放不下來阿誰臉去喊張氏做事,隻能叫顧曼娘了。
顧曼娘那是回房拿甚麼東西,她是去叫唐鐵柱去了。
“娘,你如何又跟二嫂吵起來了?我明天跟你說的那些,莫非你一點都冇有聽出來嗎?”荷花一臉無法地看著唐婆子,搞不明白她娘心機究竟在想些甚麼。明天早晨她但是把吵嘴明顯白白的對她說清楚了。可她到是好,為了點小事,轉眼就跟二嫂鬨起來了。她如許把幾個媳婦都給獲咎了,今後那有甚麼好日子過。
“娘,孩子們好久都冇有吃一回肉了,要不再多做點其他的。”唐婆子的鄙吝讓張氏非常的不滿。平常不捨得買肉也就算了,現在家裡明顯有,並且這些東西又不大值錢,婆婆卻恰好還捨不得吃,莫非她想放壞生蛆不成。
唐婆子不傻,這做媳婦的為甚麼想要分炊,還不是想上麵冇有婆婆壓著,本身當家作主。她也是從做兒媳婦熬過來的,做為過來人天然曉得她們心目中的設法。
“此次,因為你三哥的事情,你大哥二哥被你倆個嫂嫂攛掇著直接把這個家給分了。今後我跟你爹就要跟著你年老邁嫂他們一起過日子。”唐婆子停頓了一會兒,又持續說道,“之前這個家甚麼事都由我當家作主。可現在你幾個哥哥冇有顛末我的同意就把家給分了,如果我再不把你大嫂她們那放肆的氣勢給打壓下去,今後家裡那邊另有我的職位。莫非你想我們看你嫂嫂的神采過日子不成?”
“我回房拿點東西。”顧曼娘頭也不回的回道。
“從速起來,你娘讓你去把那些豬大腸給洗了。”顧曼娘見他醒了,便直接說道。
“老三家的,你也彆給我提這傷不傷的。你這些日子一向躺在床上,我甚麼事情都冇讓你做,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又不是甚麼令媛蜜斯,還不能摸冷水?”
這些日子因為頭上有傷的啟事,家裡的事全由劉氏和張氏全包了,頭上的傷也好了大半,這個時候也不好再偷懶下去。再加上她臉皮薄,吃白食甚麼的,不是她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