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說一遍密室,齊鬆聲額角的青筋就會跟著跳一下。

司不平叫來一名內衛,讓他去拿齊鳴的馬鞭。

“不知那名膽小包天的婢女姓甚名誰?生得甚麼模樣?”

“不成能!她胡說八道!我兒底子就看不上她!大閣領莫要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馬鞭有一截被火給燒焦了,幸虧另有一截是無缺的。

這時齊鬆聲急倉促地趕了過來。

在世人的諦視之下,內衛雙手捧著馬鞭,恭敬答覆:“此鞭與受害者身上的鞭痕完整分歧。”

他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這不成能!阿鳴不成能做這類事!”

見他不去密室,齊鬆聲悄悄鬆了口氣,旋即緩慢地說道。

聽齊鬆聲解釋完啟事,來賓們的態度和緩了很多,他們紛繁表示瞭解,情願共同搜尋。

司不平問道:“成果如何?”

“究竟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寧辭圖謀不軌,她本就與犬子有舊怨,本日她定是為了抨擊,纔會放火傷人!”

恰是燕辭晚!

他出了很多汗,麵上充滿油光,眉頭緊皺,眼底壓抑著肝火。

但是在場之人都偶然去重視他們兩人的神態,此時大師都在悄悄猜想,究竟齊鳴是不是連環姦殺案的真凶?

“既如此,那便讓她與你劈麵對證吧。”司不平微微側眸,看向身後的屏風。

燕辭晚仿若被嚇壞了的小白兔,一顆顆晶瑩淚珠掉落下來。

為了保險起見,他試著問道。

齊鬆聲怒極反笑:“嗬,你是瘋了嗎?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她顫聲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初度來到刺史府,對此地完整不熟,若非齊鳴強行擄走我,我又怎會曉得書房在哪兒?更不會曉得書房當中竟還藏著個密室。”

“奴婢方纔去找廁所,途中被齊鳴強行擄走,他把我帶去了書房,可我抵死不從,他便用迷香迷暈了我。等我醒來時,人已經在密室當中,齊鳴用紅繩將我捆綁起來,還要用馬鞭抽我,他說如許很好玩,之前他曾彆的女子也如許玩過……”

“我並非是第一個被齊鳴欺辱的女子,他之前也曾用一樣的手腕虐待其他女子,那些女子便是連環姦殺案的受害者。”

內衛領命拜彆。

燕辭晚冷靜垂淚,一副受氣小媳婦的委曲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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