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司不平正在慢悠悠地品酒。
這時齊鬆聲急倉促地趕了過來。
她的聲音敞亮清楚:“連環姦殺案的受害者生前都曾受過虐待,她們身上全都有鞭打過後留下的傷痕,齊鳴手中就有一條馬鞭,他說那是他最愛用的馬鞭。現在隻要將那條鞭子和受害者們身上的鞭痕作對比,就能曉得鞭打虐待她們的人是不是齊鳴了。”
“既如此,那便讓她與你劈麵對證吧。”司不平微微側眸,看向身後的屏風。
他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這不成能!阿鳴不成能做這類事!”
“奴婢方纔去找廁所,途中被齊鳴強行擄走,他把我帶去了書房,可我抵死不從,他便用迷香迷暈了我。等我醒來時,人已經在密室當中,齊鳴用紅繩將我捆綁起來,還要用馬鞭抽我,他說如許很好玩,之前他曾彆的女子也如許玩過……”
燕辭晚眼中淚光盈盈,楚楚不幸地辯白道。
齊鬆聲怒極反笑:“嗬,你是瘋了嗎?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燕辭晚含淚反問:“方纔你還說我是用心勾引,現在又說我與齊鳴有舊怨,既然我和齊鳴乾係不睦,我又怎能夠勾引得了他?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俄然看到仇敵對本身投懷送抱,他就一點都不會思疑嗎?若他思疑,就不成能會心無芥蒂地帶我去書房,你的猜想底子就是自相沖突。”
齊鬆聲恨聲道:“定然是你這小娼婦勾引了我兒,他受你矇蔽,一時胡塗纔會把你帶去了書房!”
“不成能!她胡說八道!我兒底子就看不上她!大閣領莫要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齊鬆聲想也不想就一口否定。
她顫聲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初度來到刺史府,對此地完整不熟,若非齊鳴強行擄走我,我又怎會曉得書房在哪兒?更不會曉得書房當中竟還藏著個密室。”
一名窈窕身影自屏風後徐行走出。
“不知那名膽小包天的婢女姓甚名誰?生得甚麼模樣?”
燕辭晚仿若被嚇壞了的小白兔,一顆顆晶瑩淚珠掉落下來。
司不平問道:“成果如何?”
內衛領命拜彆。
“密室已經被燒得一片狼籍,倘若大閣領不嫌棄,能夠親身去密室內看一看。”
“她叫寧辭,乃是大閣領身邊的婢女。”
見世人都看向本身,他緩緩放下酒杯,道:“使君來得恰好,我正要有事要找你,方纔寧辭跑返來找我哭訴,說她差點被公子給欺辱了,想讓我替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