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女人說了這麼多她總算明白了,女人是不想走卓文君的老路啊!但是......她瞄了綠鶯一眼,小聲囁嚅:“女人既然驚駭吳公子飛黃騰達後成了那負心漢,可老爺不是比吳公子更位高權重嘛......”
於掌櫃一躬身,態度恭敬:“回女人話,今兒比昨兒客人多了些。”
“今兒天兒這麼好,如何買賣倒比昨兒差了呢?”
綠鶯目中淒婉,寂靜半晌才娓娓道來:“司馬相如被朝廷複用,在都城裡每日喝酒賦詞,有才子相伴。後瞧上一茂陵女子,想納她為妾,便寫了封家書奉告卓文君。卓文君收到這封家書以後,黯然神傷,終究提起筆,給丈夫寫了封複書,一首《白頭吟》:皚如山上雪......何用錢刀為!”
以往是看看這個瞧瞧阿誰,須得衡量銀子,瞧上貴的不捨得買,捨得買的卻又一定能看得上。現在分歧了,她若樂意,架子上擺的、櫃子裡藏的、庫房裡存的,十足都能抬回家去。
如何會記不住給錢呢?綠鶯不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