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打動於這些胡蝶--癡飛花叢中轉,蝶觸小扣,盼花留香,隻是花癡,但是心中苦楚?風雖柔,韶華催老,花卻飛,情事儘忘。誰能將,覆水去收,秋葉不黃?恨藏,蝶仍在飛,隻是雙翅,添了風霜。斑斕已薄,不知所處消情殤?還不厭,仍盼再見,問彼蒼,誰願共翔?無花傍,秋風瑟瑟,舞斷夕陽。
我眼中的詩歌
也有那麼一隻胡蝶,它千裡跟隨,蝶舞翩翩,不斷地傾訴它的情絲,隻是胡蝶總很悲傷,它總問我,你寫的詞那麼悲,是不是過得不高興,內心很苦?它卻不曉得,我的悲詞,是為那哀痛的人而寫的。
那麼,我要這似有似無的愛情做甚麼?
和他相識相愛以來,感受總在夢裡,霧裡,看不清,摸不著,不清楚窠。
他在深圳,在等轉車的過程中,頓時又約會我的姐姐,我網上姐姐不睬他,姐姐厥後奉告我了。
但是我這朵野花,還是因為身邊的胡蝶太多了,為了不傷害統統的胡蝶,她挑選了淺顯的毛毛蟲。
實在又何止這隻胡蝶?那千裡以外的孤行客,折了翅膀,差點兒死掉了,可為了見這朵花,它硬是要挺過來。在病中它仍依依不竭看望,隻為了那朵野花,它粉身碎骨也會情願。
諒解我,不愛我,放了我。
但是就是這首平平的詩,卻經得起咀嚼和回味,受得住時候的磨洗。
現在我們來看另一首--《等候》。《等候》這首詩我寫的是一個女孩子在窗前等候的表情,整首詩說話比較平平,冇有特彆的潤色,但是細讀,我們會有被打動的感受,詩中,"她很焦心,諦聽門外動靜,連腳步聲傳來也覺得是要等的人來了,因而內心七上八下,但是她還是很專注地等候著,不斷地看牆上的鐘。"讀完以後,一個多癡情的女孩子躍然紙上,我要西陸"詩情畫意"貼上了後,小雅姐就批說,"窗前等候的女孩很美",能夠看出,她是被這詩打動了。但是,就是這首感動聽的詩,被樂文的編輯們退稿。在這裡,我偶然攻訐那些編輯,畢竟選詩的角度,每處能夠分歧。他們能夠喜好那些情勢美好,說話潤色的詩句,但此點我是不認同的。
想不到有那麼多報酬我那一首宋詞而打動--《玉胡蝶?玉胡蝶》。
諸位,我想最公允的,就是請大師比較一下。上麵是兩首詩歌,一首是兩年前登在樂文的《月在跳》,而一首,是前一陣被樂文退稿了的《等候》。我想兩首詩全貼出來,然後大師來PK,看哪首更好。《月在跳》:月在跳/夜美好/星月照/人希少/嘴兒笑/伊嬌俏/曾高傲/放下了/時渺渺/夜悄悄/風飄飄/樹葉搖/人曾驁/早化了/共飛翱/盼君邀/多奇妙/情難料/心已表/難改掉/兩手搖/六合笑/彆避了/渡良宵/月在跳/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