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挑了挑眉,轉臉看向神情奉承的大黑魚。
大頭瞄了半天,一杆子終究捅出去,白球撞在一棵綠球上,綠球一驚,撞到球桌邊框上,又閃到另一處安身,間隔比來的入球口還差了好些間隔。
“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逼到這個程度,大黑!一段時候冇見,你本事見長啊!嗬嗬。”
她較側重視到大頭的眼神,但卻一點不惱,還共同著笑問:“那你特長甚麼呀?”
普通人底子就不敢盯著他看。
很粗陋,五六張檯球桌上方,隻要一個簡樸的棚頂,還是木料和石棉瓦蓋的那種。大黑魚來的時候,這裡有十來小我在打球。
春秋最大的,是一個四十歲擺佈的花襯衣、紅褲衩男人,此人有一個顯眼特性——頭大!
“二哥!這條煙是貢獻您的!”這時,大黑魚恰好走到近處,把手裡的整條中華遞給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