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戴著一條金燦燦的大粗鏈子,小蘿蔔似的手指上,每隻手上都戴了兩隻老闆戒,嘴裡斜叼著半截捲菸,眯著一隻眼睛正在拿球杆瞄著一隻球。
大頭嗬嗬笑,不覺得意,其彆人也收回一陣輕笑,大壯老婆笑彎了眼,打趣:“二哥!你如許不可喔,這把怕是又要輸了!”
“大壯檯球室”。
說著,大頭老鴨似的,甩著兩條腿往屋裡走去,大黑魚趕快跟上。
大頭髮笑,“當然冇題目!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二哥包管給你辦的妥妥的,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我能夠跟你包管過後差人絕對找不到證據辦你!但是……嘿嘿,做這類事,是要用度的,這個你懂吧?”
這麼好玩的去處,大頭如何能夠不喜好呢?
她笑著輕啐。
大黑魚已經把此行的來意跟大頭說清楚了,大頭坐在堂屋八仙桌邊的條凳上,右手轉著左手中指上的老闆戒,似笑非笑地盯著大黑魚看。
大黑魚很氣憤,這一點已經完整表示在他臉上,牙齒咬得格格響,他很想頓時衝疇昔把那小赤佬按在地上暴打。
一向惡狠狠地瞪著周安,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周安早已身首異處。
有男有女,春秋不一。
他甩了甩頭,感受才略微好一點。
大黑魚臉皮囧得發紅,低頭為莫非:“二哥!你就彆笑我了,幫我找一個外埠人搞一下,你能找到人吧?”
“懂!懂!二哥!錢我已經帶來了。”
大頭嘿嘿直笑。
“地痞!”
他就是大黑魚前次打過一次電話的大頭,銀馬縣馳名的刺頭。
“二哥!這條煙是貢獻您的!”這時,大黑魚恰好走到近處,把手裡的整條中華遞給大頭。
一名個子不高,但身材很燃的皮裙少婦抱臂倚靠在中間的檯球桌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笑看著他。
一向瞪到周安買好烤鴨,優哉遊哉地回身歸去,大黑魚的太陽穴上的血管還在突突直跳,血壓降低,頭有點暈。
大頭:“我特長甚麼,你內心冇數嗎?”
大頭瞄了半天,一杆子終究捅出去,白球撞在一棵綠球上,綠球一驚,撞到球桌邊框上,又閃到另一處安身,間隔比來的入球口還差了好些間隔。
大黑魚說著,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一遝百元大鈔,雙手捧著有點不捨地放在大頭麵前。
大頭在家排行第二,以是和他熟悉的人,普通都叫他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