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曉得,姐,嘿嘿,我們就是想提早曉得一下數字,求求你了,就跟我們說一下唄!你但是我親姐!”
最後田律撇撇嘴,“都怪小安!我還是他表哥呢,他竟然搞辨彆對待,你辭職,他就親身給你做思惟事情,我辭職,他竟然直接打電話給我爸,讓我老爸來壓我,早曉得送外賣這麼掙錢,我態度必定比你這個死瘦子主動!”
就在這時,吧檯裡的座機俄然響了。
夏文靜抬眼掃這兩個變態的傢夥一眼,目光在田律頭上、臉上、身上看了又看,冇好氣地問:“有事說事,彆跟我嬉皮笑容的,我看著噁心!”
田律摸了摸鼻子,嘿嘿輕笑著,把頭往吧檯內裡伸,賊兮兮地抬高聲音說:“姐,跟你探聽個事,你必定曉得!”
田律:“姐,接啊!你快接呀!必定是點外賣的,這單我送!我送!”
夏文靜好笑地掃他們一眼。
田律恬著臉湊疇昔,趴在吧檯內裡,跟吧檯內裡的夏文靜搭話。
他和田律從小一起玩到大,田律身材本質比他好,腦筋普通也比他轉得快,以是從小到大,他很少有在風頭上壓過田律的。
夏文靜一邊伸手去拿電話,一邊忍著笑道:“親弟弟?嗬嗬,表的!”
大憨也伸過甚來,“姐,我跟野狗是上個月19號開端送外賣的,明天20號了,這不是恰好疇昔一個月了嘛,我們就想跟你探聽一下,我們倆上個月的提成大抵有多少?這個您必定曉得,您就跟我們說一下唄!”
大憨一張胖臉笑成菊花,也從速點頭,“對,姐,就這個事!”
夏文靜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在大憨忐忑的等候中,她低聲說:“大憨你比野狗還多,大抵有兩千一吧!好好乾!爭奪到年底的時候,讓你爸媽大吃一驚!”
大憨形象倒是竄改不大,戰役常差未幾,但他明天對她的態度也變態,一張胖臉堆著笑,如何看如何不天然,如何說呢?
夏文靜在吧檯內裡見他愁悶的神采,吃吃地笑。
這在05年,在銀馬縣這個小處所,已經是不折不扣的高人為,比他們老爸掙得都多。
此次夏文靜還冇答覆,大憨就接過話,“那又如何樣?小安跟我說的話,我都聽進內心了,以是我送餐主動,你爸經驗你,你不往內心去,能怪誰?”
正籌辦去找個椅子歇息一下的大憨和田律當即轉頭,眼睛都亮了。
田律臉很黑,乾脆扭過甚,不看他那張對勁的胖臉,“姐,你冇搞錯吧?這死瘦子如何能夠比我還多呢?並且還多三百多?這必定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