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是啊,她說得對,我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
路過一個偏僻的莊稼地的時候,幾個彪形大漢一起下車去放水了,白雪懶懶地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等了一個多小時,機遇終究來了。
“紅票五張,快給!”
男人頭頂上冇有幾根頭髮,亮光亮的,他冇好氣地推了我一下:
“我十九點……”
白雪坐在副駕駛,她應當也不會理我,我把腦袋轉向身邊的男人。
“你還說,混蛋,閉嘴!”白雪的手有點抖,她恨恨地瞅了我幾眼,收起手裡的槍,轉頭下車出去了。
那幾個追殺我的人留下三個看管我,白雪和其他的人不曉得去了那裡。
海東市的船埠也遠得將近看不見了,大大小小的船隻在我的細縫裡變得越來越恍惚。
“我可不是恐嚇你,如果再敢出言不遜,我……”白雪把槍管下移,頂在我的兩腿之間,“我就一槍崩掉它!”
白雪必然覺得她的這一番發自心底的話能把我狠狠打擊到,因為說完話的那一刹時,她又奧秘地笑了出來,固然那笑底子不達眼底。
不過我憋了這麼久,如何能夠會讓她如願,我勉強把腦袋蹭到她的坐位邊,低聲問道:
透過車窗望疇昔,天氣陰霾覆蓋,彷彿要下雨了。
“哥們,能不能奉告我,我們現在去哪兒?”
每次親熱的時候,我最喜好親的也是這兩個處所,這應當也是她的敏感區,隻要我在上麵動了手動了嘴,她就聽話地在我懷裡癱成水,任我為所欲為。
“小、小、小……”
冇錯,剛聽到她承認本身內心冇有我的時候,我的確很肉痛,我還冇有見過如許的女人,能夠把我的豪情玩弄於股掌之上,竟然還能這麼輕鬆笑出來的狠心女人,但不知為何,我劈麵前這個心狠手辣的白雪的顧恤更甚於阿誰假裝敬愛天真的小女人。
“我二十一點,哈哈哈,天佑我也,給錢,快給錢!”
無聊至極,我抬眼看背對著我的白雪,她全程黑著臉,一個字也冇有跟我說。
剛纔都說過了,不準惱,尼瑪,還來這一套!我就不信她真的敢開槍!
我搖點頭,視野飛到悠遠的天空,“冇乾係,即便你騙了我叛變了我,我還是把你當我的女人,不管你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既然上了我的床,我就不成能當何為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我冇有悔怨過,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不會丟下你本身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