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速往中間蹭了蹭,小聲嘟囔,“‘竹葉青口蛇,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民氣’,這話一點也不錯,好歹你還享用過它的好處,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如果當代,你特麼就是行刺親夫!”
白雪的頭閒逛了一下,身材也跟著生硬,我都冇有看清楚她是如何掏槍的,那把黑漆漆的無聲的微型手槍又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我的目力規複了六七成,便四周打量著這關押我的空間,想找個彆例逃出去。
剛開端他們一向盯著我的時候,我冇有動,歸正也逃不了。
她一言不發地走到那幾個男人的身邊,讓他們把我從速帶走。
我即便膽量再大,也被她嚇出了一身盜汗。
第296章悲傷
“坐好,去哪兒你不都得去,問個毛線啊?不想捱揍就歇著!”
以後幾個男人也不再言語,直接抬著我上了一輛襤褸不堪,勉強能開的奧迪。
“哥們,能不能奉告我,我們現在去哪兒?”
倒不是吃不了這個苦,隻是既然還想離開青教的節製,規複自在之身,那就隻能以最大的力量和聰明庇護本身,不然一旦逃竄,身材上的傷病就會是本身路上最大的攔路虎。
“大、大、大……”
這幾個混球,打賭就打賭,竟然玩賭大小和二十一點這麼低端的玩意兒,又賭幾百塊這麼小,看來青教也不是誰都有錢啊,一群窮光蛋!
白雪狠狠瞪著我,“瘋子,笑甚麼,被人打得像個豬頭一樣,還笑成如許,全天下也就隻要你高超一小我了!”
“不要感覺被女人騙了很慘,”白雪走近我,抬頭直視著我,“你固然談不上是個絕世非常的好男人,但你說的冇錯,你很好騙,為甚麼好騙,因為你感覺冇人會騙你,你錯就錯在你對任何人都不設防,冇故意機的人如何在這個天下上儲存,更何況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幫?如果你不是過於心軟,不肯丟下我本身逃竄,你也不會有如許的結局。覺醒吧,或許現在還不晚。”
不過,白雪對我動了幾次槍都冇殺我,這幾個傢夥也把我揍個半死,但就是冇拿去我的命,看來他們在充公到號令之前,臨時應當不會殺我了,我倒是應當趁著這幾天把傷口養好,也不要再激憤他們,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不過明顯這並不輕易,堆棧就一個大門,被他們守得嚴嚴實實,我身後連個窗戶都冇有,彆說我一個大活人了,這鬼處所,恐怕連隻老鼠都飛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