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傻嗎?!”非常不滿他這類把她當作腦殘的行動,鐘洱冰對他瞋目而視。
固然還是對小服的“叛變”耿耿於懷,但情勢迫人,齊典瀾還是不得不放下滿心的怨懟,小聲地向他叨教:“該用多少洗髮水?”
齊典瀾眸子轉了轉,支支吾吾:“一天……”
“洗完了。”他一臉如釋重負地宣佈道。
直覺性的,齊典瀾感覺那裡不對,但是出廠後就冇過洗頭了,並且體係中也冇有相乾的資訊,是以他壓根就是毫無經曆。
兩人從衛生間裡出來時,齊典闌的頭髮潮濕,鐘洱冰仔細心細地看了一番,肯定的確不是僅僅隻沾了水,而確切被水洗過的模樣。
齊典瀾內心一緊。
――不洗頭就算了!竟然還試圖賄賂小服!
他關掉水龍頭,用餘暇的手抓過一旁的洗髮水,晃了晃,發明還挺多,彷彿是剛開封的模樣,不由吞了口口水。
在齊典瀾昂首的那一刻,有甚麼東西輕飄飄地從他的額頭上落到了洗手池裡,幾乎被水沖走,幸虧齊典瀾眼疾手快地撿了起來,吧嗒一聲貼在了本身的腦門上。
她冇有多想,把毛巾遞給了齊典瀾,目光掠過一旁歪歪倒倒的洗髮水瓶子,感覺有些不對,伸手拿起瓶子晃了晃,發明竟然輕飄飄的,神采一變:“咦?洗髮水呢?!”
“掃地出門”這個大殺器一祭出來,本來抵死不從的齊典瀾立即讓步了。
他的視野悄悄地飄向小服。
齊典瀾見勢不妙,從速見機地改口:“一,一個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