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已經有點胡塗了,見顧雪跪下叩首,他則站起家來把香插進了香爐,站在那邊比及顧雪磕完頭站起家來。

顧雪說道:“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兒吧。”

李新年閉著眼睛用鼻子深深嗅了幾下,說道:“你好好聞聞,氛圍裡是否有股淡淡的香氣?不管甚麼時候來都能聞到這股香氣。”

李新年迷惑道:“這也不能算是潘鳳的發明吧?中藥內裡自古都有藥熏藥蒸的療法,潘鳳隻能說是對症下藥罷了。”

顧雪瞪了李新年一眼,彷彿在怪他連這點禮節都不懂似的。

收禮金的男人收下李新年和顧雪的挽帳以後大聲唸叨。

李新年乾笑道:“我的意義是你媽能夠冇時候號召我們。”

“算了吧,明天客人多,我們就不費事了。”李新年躊躇道。

靈堂的正中心吊掛著潘鳳的遺照,看年紀彷彿隻要五十來歲,吵嘴色的遺照以及一本端莊的神情彷彿讓潘鳳落空了任何女性特性,隻要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每個前來記唸的人。

不過,讓他感到驚奇的是,不管他哪次來都被如蘭安排在靠近後院的同一間小客堂裡,明天妙蘭也不例外,彷彿這個小客堂是專門為他籌辦似的。

妙蘭出去以後,李新年迷惑道:“人家這麼忙,我們坐在這裡乾甚麼?莫非還等著人家留飯?”

妙蘭嗔道:“莫非你不是客人嗎?客人再多也不會少了你一杯茶。”

妙蘭頭也不回地冷冷說道:“甚麼病也冇有,我外祖母是壽終正寢。”

“茹嫂,茹嫂,給客人上茶。”妙蘭衝著內裡喊了一聲。

遺照上麵是一個龐大的香案,前麵擺放著一個近似於鼎的容器,內裡篝火熊熊,中間坐在一個披麻帶孝的老女人不斷地往內裡扔著用錫箔摺疊的元寶小人之類的玩意。

李新年感覺顧雪的話有點弦外之音,不由臉上有點發熱,嘀咕道:“我操甚麼心?不過是隨便問問。”

顧雪擺擺手說道:“忙你的去吧,彆管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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