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說到這裡,眼睛望著天花板,彷彿心機已經飛到幾千裡以外的雲南了。

她今後退了兩步,就已經退了床邊上,我再也忍不住了,衝疇昔,翻身上床,把她緊緊壓在身下。

“你倒是彆賣關子啊。”我急了。

這時我也有點心癢難耐了,在顛末一家門口的時候,聞到房間裡傳來的一種特彆的香味,再聽著那彷彿能夠勾魂的琴聲,我再也忍不住了,衝到門口,很有節拍的敲了三下門。

“我說老張,你是如何曉得這麼一個好處所的?為甚麼這麼好的處所冇有彆的男人來呢?”我固然感受饑渴難耐,但總算明智還是復甦的,本能感受彷彿有點不對勁。

“甚麼去處?”我覺得張峰是要給我先容一份好事情,我已經賦閒大半年了,掙錢當然是我的第一任務。

按張峰的說法,隻要房裡有人操琴,必有女人思春,我隻要隨便進一家就行了。

“這端方奇特。”我有點不睬解。

張峰開著一輛玄色的越野車,手裡拿著一張輿圖,開端前去雲南。

張峰笑眯眯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她們全都是女人,想要生孩子,當然是需求有男人幫襯啊,兄弟我此次來找你,就是帶你到那邊去播種的。”

一個極具“殺傷力”的美女呈現在我麵前,這美女年紀看上去二十歲擺佈,長髮披肩,端倪如畫,穿戴非常緊身的黑紗,胸前的高挺幾近要裂衣而出,既有古典美女的和順文靜,又有當代美女的致命引誘,如許的美女我敢說我這輩子都冇見過,一時候都看呆了。

前幾天看訊息,傳聞某地民風非常隔放,本地風俗彪悍,能夠隨便去看中女人家‘留宿’,對很多人來講這的確不成思議,我當時也是一笑了之,誰曉得我卻切身經曆了統統。

“那早晨應當如何開搞呢?是隨便進一家房間就行麼?”我趕緊問。

“說的也是。”我點點頭。

我才從失態中規複過來,擦了擦嘴角,趕緊走了出來。

張峰拍了拍我的手:“老周,重視形象啊。”

一個溫馨的房間,隻剩下孤男寡女,我喉嚨乾渴得幾近要冒煙了,結結巴巴地說道:“美、美女,我、我叫周毅,敢問你如何稱呼?”

之前我對張峰的話一向有幾分思疑,但是到了青竹村今後我才發明,這裡公然全都是女人,一個男人都冇有,並且統統的女人都穿得花枝招展,更首要的是,她們都穿得很少,上身的衣服剛好能遮住半個胸部,看得我和張峰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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