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峰這副模樣,我也有點獵奇了,難不成真有如許一個處所?

“先生,屋裡坐。”美女和順的說了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村莊有個奇特的端方,白日不讓男人出去,隻能在村口圍觀,早晨卻能夠隨便出去,我也是第一次踏足村裡,忍不住多轉了兩圈。

我一聽大喜過望:“老張,這麼多年你還是冇有健忘兄弟我啊。”

“我說老張,你是如何曉得這麼一個好處所的?為甚麼這麼好的處所冇有彆的男人來呢?”我固然感受饑渴難耐,但總算明智還是復甦的,本能感受彷彿有點不對勁。

張峰說到這裡,眼睛望著天花板,彷彿心機已經飛到幾千裡以外的雲南了。

這時我也有點心癢難耐了,在顛末一家門口的時候,聞到房間裡傳來的一種特彆的香味,再聽著那彷彿能夠勾魂的琴聲,我再也忍不住了,衝到門口,很有節拍的敲了三下門。

“你倒是彆賣關子啊。”我急了。

前幾天看訊息,傳聞某地民風非常隔放,本地風俗彪悍,能夠隨便去看中女人家‘留宿’,對很多人來講這的確不成思議,我當時也是一笑了之,誰曉得我卻切身經曆了統統。

“管他呢,有美女讓你搞,你還想這麼多乾嗎?”張峰冇好氣地說。

“廢話,當然不可。”張峰點頭說。

她今後退了兩步,就已經退了床邊上,我再也忍不住了,衝疇昔,翻身上床,把她緊緊壓在身下。

張峰笑眯眯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她們全都是女人,想要生孩子,當然是需求有男人幫襯啊,兄弟我此次來找你,就是帶你到那邊去播種的。”

“說的也是。”我點點頭。

“那早晨應當如何開搞呢?是隨便進一家房間就行麼?”我趕緊問。

張峰走後,我隻能一小我在村裡轉悠起來。

我才從失態中規複過來,擦了擦嘴角,趕緊走了出來。

“老周,我跟你講,兄弟我明天來找你,我想給你先容一個好的去處。”張峰在飯桌上對勁洋洋地說。

我們憋著一身的火氣,熬了一整天,終究比及了早晨。

“瞧你這德行。”我壓根不信有這類處所,“老張,你看兄弟我混得這麼差,給我先容份事情唄,若不是你幫我還了那五萬塊,我都不曉得如何辦纔好,我總得存點錢才行。”

說到“播種”這個詞,張峰笑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那些女人看到我們兩個也不躲避,還用各種撩人的眼神看著我們,讓我內心直癢癢,恨不得把她們當場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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